下楼去后我们这面送的人也开车一起,好像大队伍一下就很多了,路线规划下来就是他们来的时候走高速,回去的时候从河边慢慢的绕过去。好像这面没有太多人会拦婚车,之前有些人说他们那里会有人拦婚车让给钱这些。
龚青有些逗的就是他在车上说:“我觉得有些累,想睡觉。”
“你什么心情呀?”我笑了,“那里有人结婚这天说累的?”
前排是有摄像的,帮忙开车的是制片人,因为他说他也想沾喜气要这一百二十的红包。
导演组的所有人,来了一共是十个人,都给了红包。除了刘云阳他们两人,龚青的朋友都来了,刘云阳离苏州近,也没有必要为难人家一定要回来的道理。
到了龚青家,除了那种比较不好的婚闹以外,都是按照他们商量的习俗,而我穿的是凤冠霞帔,不是婚纱,龚青也没有穿西装是那种状元服,主要是龚青想着农村穿婚纱其实有很多不方便,而且到时候院子里人也多的。
“头上的东西真重。”
“别低头,凤冠会掉。”龚青还不忘笑着给我调侃,帮我扶住了一下。
因为这里的习惯就是新娘和新郎到了房间里后别人就可以拿着东西或是说好话来要彩头,拿红包,大家是很热闹的来,我是全程微笑,龚青会拿红包给我让我给人家红包,亲戚也不能给大红包,龚青的姐姐带着两个小孩子就前前后后的来了二十几次,因为一开始给的是一个十块的红包,因为是他姐姐的孩子,他的亲侄儿,所以都是有给一人一个一百二的红包表示一下。
流水席定的是八十桌,预留是一百二十桌,因为龚青的奶奶说有些人可能中午没有时间来,如果下午或是晚上来的话,也要按照正餐来弄,这是传统,因为一开始不知道我们家会来多少人送亲的,也是预留的比较多些。一轮是二十桌,但好像我光是出去敬酒都去了五次,说要加席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也不是大过年的,怎么能有这么多人呢?
“那证明来的人多呗,现在谁家的小孩儿不是两三个的?”龚青就笑着说,确实,就以前计划生育一个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一家两个,有的甚至五六个的都有,有的生了五个儿子罚款都要生一个女儿出来,最后一家穷苦的。
张美银带她家老公女儿也回来了,本来昨天说在城里吃了今天就算了但是我说反正近,就让她带她家里也过来呗!
其实大多数的时候,我只能说就只有张美银一个朋友在这里,其他的朋友会微信上给我转点儿,或许也会在苏州办酒的时候去,但是有些人的我没有收。
苏州的婚礼定在了一月十三号晚上,主要是龚青说他教授什么的到时候有时间。
不管是怎么样,最后一轮的时候我和龚青还是去吃饭了,可能是好在预留的比较多,虽然到我们的时候已经有些东西都没有了,但是其他的菜是丰富的。就让导演组的人也一起吃饭了。
“今天我们在拍有一桌特写的时候,那个蒸碗什么的我们就流口水了。”导演和龚青说着。
“哎哟!你拍的时候让人给你加个凳子不就坐下吃了吗?但是现在因为是最后一轮了,厨房这些也要来吃饭了,所以他们会做的格外认真些!好像最后这轮也有蒸碗这些,蒸碗一共预留的好像还有。”龚青笑着说,因为管席的和厨房有些人都会有一部分人先吃,错开了来。
“还有的,这种是还有的。”龚青的爸爸笑着说:“今天一早中午看人多,后来有些像鱼这种不能久放的都去买了的。”
“像你们农村这种酒席,超预算的多不多?”导演问着。
“也有,但是也会有很多剩的,都希望能多来些人嘛!”龚青笑着说:“有些本来准备八十桌的,最后只有四十桌或是六十桌的都有可能。”
“那么你们预留多的这种,一般都会吃完吗?”
“还有帮忙的,还有些可能晚上才来的,都要重新摆,因为十月很多人农忙这些,可能白天没空来。”
“那么你觉得为什么今天会超预算?”
“我的同学、老师这些我没有想到会来这么多人!”龚青边等着菜上来边说。因为下午或是晚上也会有备彩,而且之前的我和龚青拍的其实也有备彩。
因为确实他的同学,还有学校的老师有些都来了,或许有一种沾沾他博士生的喜气或是他演员还是今天有节目录制这些,这几天导演组也一直都在和龚青他们讨论拍摄这些。
龚青也和我说他的初中时候的很多没有联系的同学都来了,高中的同学来的就很多,很多不在老家的都叫家里的长辈来了,他高中呆过两个班,差不多120多个同学,我直呼你好牛,还有这么多同学记得你,重点是根本就没有和别人说。很多人就有留下来玩了一下,虽然大家送的都不是很多,但是来了也算是一份祝福。
刘毅家里人也来了,至于牟云云家里人我就不知道了。
吃好饭后,很多也是找龚青聊天什么的,有些人也加入了一起和帮忙的人还有些没有走准备吃晚饭的人一起打牌什么的。张美银还说遇到了她的同学这些也是好聊了一番。
张美银问我:“你晚上要去城里吗?”
“我倒是想,但是龚青说将就睡一晚在这里。然后我们过两天也要出国了,到时候苏州办酒的话你也来嘛!你说波士顿你不好去,苏州应该方便很多,到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我笑着,好像在说到时候帮你把路费都给包了。
“当然的了,我结婚你是回不来。”张美银又提着之前她结婚的时候还是疫情的事情,后来她在老家办酒我是让妈妈去了。
张美银见到龚青上楼来了还是笑着和他说了两句后说要和她家里人先回家了,晚上就不过来吃饭了。
龚青笑着说要脱掉他后面换上的“昂贵”的西装,因为这两天有点儿冷,他边脱边说:“之前的时候一直都觉得西装好贵好贵,真的要结婚的时候恨不得拿出最贵的。”
因为后来我们都换成了礼服去敬酒的,我说着:“还是觉得几十块的穿着舒服?这一万多定做的就是不一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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