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齐此刻心跳动得尤其厉害,右手摸上谢琤的背,顺着腰胯滑入他两腿之间,将勃起的性器握在掌心。敏感的器官被细嫩的掌心揉捏着,兴致越发高昂,直挺挺地戳着凤齐的大腿。
凤齐大喘了口气,将谢琤搂得更紧,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身体似的,他抬起头,就着昏暗的烛光,看着谢琤的眉眼神色,或重或轻,调整手中的动作和力道。
谢琤搂着凤齐的颈子,闭着眼睛,睫毛在颤抖,脸上的红潮一直没有退去,眉头随着凤齐手上的动作不时得皱起或放松。
凤齐将头埋进谢琤颈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胯间疼痛肿胀的性器已是充血状态,跃跃欲试地隔着衣物抵住谢琤的后穴。
&ldo;不行……&rdo;凤齐憋得慌,只好咬住谢琤从头上散落的一缕长发。
如果这个时候趁人之危,他跟那个禽兽有什么区别。
谢琤的后穴感觉到有硬挺的东西顶着,便愉悦地一张一阖,邀请着对方的进入。
凤齐忍得难受,喉头发出咕噜的声响,回荡在洞穴当中。他直想就地将人压倒,分开谢琤的双腿,然后贯穿他的身体,谢琤迎合也好,哭泣也好,他都不会松开自己的手,他会从里到外,一个地方都不遗漏地,好好地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舔干净谢琤被弄脏的每寸肌肤。
绝对不行……凤齐一再的忍耐,告诫自己,谢琤将自己当做挚友,他不能做任何对不起谢琤的事。
半昏迷的谢琤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那握住性器的手指不如之前让人舒服,他轻轻地,曲起膝盖,蹭了蹭凤齐的腰侧。
这个带着诱惑的暗示动作,点燃了一把火。这把火烧得太旺,几乎烧红了凤齐的眼。
去他的挚友,去他的对不起。欲望如同燎原野火,烧得凤齐早将昔日的彬彬有礼君子端方统统抛诸脑后,白晴朗留下的每一个痕迹都能让他嫉妒的发疯,一想到白晴朗见到过谢琤这样诱人的姿态,碰触过谢琤如此动情的身躯,他就恨不得将白晴朗的眼睛挖去,手指砍断,能碰谢琤的,只有他一个人才对!
长发如流水般包裹住两具纠缠着的身体,凤齐将人压在身下,手指已叩开谢琤身后的大门。
谢琤搂着凤齐,报以绝对的信任,展现出毫无防备的神情,这副任君采颉的姿态,正是浇在火堆上的油,将凤齐所有的理智抹杀。
凤齐艰难地伸出另外一只手解开裤腰,然后扶着火热的肉块,抵在入口处。
谢琤的性器翘得老高,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又被凤齐的手心磨蹭着,实在是难耐得很。谢琤只好轻轻款摆着腰,将性器往他手心里送,似在寻求更多的慰藉。
凤齐脑中被欲火烧的厉害,终于忍耐不住,手指撑开谢琤的后穴,硬挺的性器试图就这样挤进去。
谁料到顶端刚进去,谢琤便疼得脸色一变,一声闷哼,身体里先前被白晴朗撕裂的伤口不堪硕大,再度流血。
浓稠湿热的液体顺着龟头流到凤齐手指上,他立马从欲望中惊醒,从谢琤体内拔出自己的性器。
烛影微弱,偶尔爆出一朵灿烂的烛花,发出哔剥的轻响。
看着手中鲜血,凤齐又急又气,毫不犹豫,反手一掌,打在自己脸上。
这一掌,是抱歉,是愧疚,是警醒,于己。
这一掌,是叹息,是心疼,是不舍,于他。
用力过甚,凤齐尝到嘴中血腥,只觉得脸颊也火辣辣地肿了起来,就连下身的欲望,都被打退不少。
清醒过来后,凤齐不敢再看谢琤此刻姿态,吹熄一旁烛火,将人搂进怀里,替他用手纾解。
谢琤两手搂着凤齐颈项,身体贴着他,又泄了两次身体的温度才渐渐恢复正常。
凤齐用汗巾擦去手中精液,虽然知道谢琤听不见,嘴还是贴在他耳边,坚定地说:&ldo;我一定会杀了白晴朗,为你雪恨。&rdo;
语气中满满是恨意。他怎能不恨,就算要双手染血,他也绝不会放过白晴朗。
&ldo;不……不是为你……而是,为了我自己。&rdo;
黑暗中,凤齐的目光寒冷如冰,再没有离经易道的仁医风范。
什么挚友,什么情谊,事已至此,凤齐再也不能骗自己,谢琤于他而言,根本不是朋友。谁会对朋友充满欲念,谁会为了朋友妒火中烧。他不想只做谢琤的朋友,他想让谢琤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身下,快乐的呻吟,想让谢琤满足地在自己背上留下承受不住的抓痕,哭着求饶。
这样的自己,还怎么与他做朋友……
就在凤齐抱着谢琤辗转难眠的时候,谢琤却又陷入了梦中。
凤齐小小的身影蹲在墙根处轻轻地颤抖,一阵被压抑过的低泣声传了出来。
谢琤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奇地开口问:&ldo;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在这里哭?&rdo;一说话,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便得也如孩童一般,就连手掌,也小了许多。
凤齐被人发现,吃了一惊,顾不得看身后是谁,抹了抹眼泪撒腿就跑了。
好几次,谢琤都发现了这个躲起来偷偷哭泣的孩子,终于好奇心驱使,让他拦住了对方一次。
&ldo;我叫陈还真,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rdo;谢琤拉住了对方的手腕,死死不放,大有对方不回话就赖上了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