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鸾听到这话脸上已是红一阵白一阵,半笑半恼的道:“亭溪我知道你和皇上是自幼的交情,你单独密奏皇上的时候,哪怕说我谋反呢,我听不见自然就管不着。可是现在我坐在这呢,你别总拿我打趣。”
杨潮忙端起酒杯,对严鸾道:“是我说错话,这杯酒权当我和你赔罪,我干了,你随意。”一口气把酒喝干,又对赵楹道:“皇上,臣可是字字肺腑,以后未来首辅要是为难臣,您可得替臣做主。”一句话说的众人都笑了。
赵楹笑道:“几位爱卿的意思朕听明白了,首辅的事情朕一定好好斟酌。”
几人走后,赵楹对严鸾道:“老谢不得人心到这种地步了?”
严鸾道:“也不是,他们都是人精似的,还不揣摩着你的意思说吗?”
赵楹道:“你倒看得通透。”又笑道:“之前在武昌,真是太委屈你了。”
严鸾一愣,笑道:“何出此言啊?要说委屈也是你委屈,这天下十几年前就该是你的了。”
赵楹道:“从前在武昌,觉得咱们两个日日在一处,便是神仙般的日子。现在想来,其实那时什么都给不了你。”
严鸾道:“你是不是说首辅的事,我真不想……”
赵楹道:“我知道你不想,就只怕到时众望所归,你想躲也躲不了。这事以后再说,都一更了,睡吧。”
赵焘到吏部理事的第三日,严鸾将张主事和赵焘叫来自己的值房,道:“二殿下的档案整理的怎么样了?”
赵焘拿了自己整理的簿子交给严鸾。
严鸾翻看了几页,道:“怎么每个人的都是不全的?这个的籍贯只到省,没有县和乡;这个没写年龄;还有这个,我都知道他是盐课提举的儿子,你却没标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三,日更
☆、第四十四章兄弟相见
第四十四章兄弟相见
赵焘分辩到:“朝廷取士是取德取才,和籍贯、年龄、出身有什么关系?”
严鸾笑道:“二殿下说的不错,但是了解的清楚些更能人尽其才。比如籍贯,二殿下可知,同乡之间是最易结为朋党的,所以籍贯一定要标注清楚。”又对张主事道:“你没和二殿下说要把这些都写清楚么?”
张主事道:“是卑职的疏忽,卑职原想等二殿下整理完,卑职一并更正再呈交大人的。”
严鸾道:“你将二殿下当做一般来吏部的新人就好。”又翻了翻那簿子,道:“这效率也太低了,三天就只有这几个。老张你陪二殿下把所有资料补齐。”
赵焘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跟着张主事回了主事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