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湖向外走,走到常烈身边的时候,道:“侯爷,难为你和严鸾设计这么一大出好戏。”
谢子湖声音不大,严鸾却都听清了。心念电转,心中已经雪亮。又悄声向路秉问道:“这事是怎么查出来的?”
路秉也低声道:“大部分是侯府一个管家说的。”
这时常烈向赵楹跪下道:“臣受人蒙蔽,设计陷害严大人,请皇上治罪。”
严鸾躬身对赵楹道:“皇上,臣有几句话,想单独和烈儿说,请皇上恩准臣和烈儿去偏殿。”
赵楹起身道:“你们在这说吧,朕去弘德殿等你。”说完,带着严霜和路秉往内殿走去。
南书房内只剩下严鸾和常烈,严鸾将常烈扶起来,道:“烈儿,你怎么这么傻呢?”
常烈苦笑道:“先生不是更傻?这么好的机会先生都不要。”
严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疑心我害过常将军么?”
常烈道:“那么多和先生作对的人,先生都没计较,您怎会害我父亲?何况宁远之战关系我大燕和鞑子之间的战局,先生不会拿国事开玩笑的。”
严鸾欣慰道:“好孩子,我没白疼你。但你以后可别做这样的事了,不用为我担心,谢子湖也好,其他人也好,我都应付得来。”
常烈点点头,告辞出宫。
严鸾走进弘德殿,看殿内并无别人,便坐在赵楹身边。
赵楹笑道:“今晚这事我可都是按严大人的吩咐办的,严大人可还满意么?”
严鸾笑道:“今晚算我求你的。”
赵楹笑得更深了些,道:“你上次求我好像不光是用嘴说的。哦,不对,也是用嘴……”边说着,边把严鸾拉着坐在自己膝上,用手慢慢的轻抚着严鸾的唇。
严鸾脸上有些发烫,低声道:“你不是说不再欺负我了?”
赵楹道:“这怎么能是欺负呢,这是疼你,而且今晚要好好疼疼你。我最近让他们备了一个大个的浴桶,咱俩一起洗……”
严鸾边挣扎边道:“不,世桓,一起怎么洗呢,还是你先洗……”
赵楹笑着把胳膊箍得更紧了些,道:“往哪跑啊?用完了人就想溜?”又对殿外道:“严霜,朕要沐浴。”
这日严鸾正在吏部处理公文,便有人通报,说刑部尚书吕观求见。严鸾边说快请,自己也就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