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孙豆糕哭爹喊娘的痛呼,金有来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原来她怕老鼠!今晚的收获还不小!
阿书睡得迷迷糊糊,见吴怀恩抱着孙豆糕回来,单身狗的心受到了一百点伤害,他啥时候能抱着一个姑娘回来啊!
“金疮药,拿过来,快!”吴怀恩一边吩咐阿书,一边把孙豆糕平放好。
“怎么了?”阿书把药膏递给怀恩,万分不解,去地头睡个觉,还能睡出外伤。
“老鼠,老鼠咬住我脚了!”
孙豆糕向阿书诉苦,本以为阿书会安慰她两句,谁料阿书却说:“不就是老鼠嘛!我刚到这里也是吓得要死,后来习惯就好了!”他还把带着疤痕的大拇指竖起来给孙豆糕看。
“看到没,这也是被老鼠咬的!”
孙豆糕很无语,此时,吴怀恩已经把止血药膏涂抹在她的脚趾头上,冰冰凉凉的,感觉伤口不是太疼了。
“大人,老鼠如此疯狂,你可曾想过将其除去?”
吴怀恩很专注给她上药,包扎伤口,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
阿书撇撇嘴反问:“你想把老鼠都除去?简直是笑话!”
来枣树村之前,他曾在粥阴县呆过几天,粥阴县县令为鼠患头疼了好几年。
老鼠粥阴县的老鼠泛滥成灾,枣树村更严重。有的啃咬门窗偷吃食物,田鼠把村民们刚种的农作物种子都刨出来出掉,更可恶的老鼠啃咬刚长出来的幼苗,最崩溃的就是咬人!
村东头,黄屠户的小儿子睡觉时,鼻子被老鼠咬掉了很大一块……
“我若有办法呢?”孙豆糕说得很认真。
阿书笑了,在后山枣树林用弹弓擒了金有来并不难,制作腌肉也不难,造出打水车也容易,甚至想到收集鸡毛,做成鸡包被裹孵小鸡这些都还算是容易,可是若想除去老鼠……
“你若有办法解决鼠患,咱家的房子就有钱换成砖瓦房了!”阿书半是戏谑半是嘲讽地说。
孙豆糕不解,除去老鼠与换房子有什么关系。
“粥阴县县令悬赏二十两白银,除鼠患!”把孙豆糕脚指头包扎完毕的吴怀恩为孙豆糕解惑。
“太好了,二十两悬赏银非我莫属!”一想到能得到二十两白银,孙豆糕眼睛冒金光,脚上的伤也不是那么令她恐惧。
阿书轻嗤一声,鼠患这个问题不仅是困扰粥阴县令的难题,同时也是大熙帝国数百年来的难题。
“说说你的想法!”
吴怀恩内心滑过一丝激动,但面上却很平静。虽然短短两天,孙豆糕给他展现了许多惊喜,不过鼠患……大熙帝国无数先贤都想过无数办法,都没得到妥善解决,孙豆糕一介女流……
“现在还没有想法,明天早上你等着瞧!”
“……”
孙豆糕躺在蒲团上,闭上眼睛,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明天有得忙。
吴怀恩没有吹灭烛火,把烛火移到孙豆糕身边,有烛火这道屏障,但愿下半夜她能睡个安稳觉。
孙豆糕在蒲团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烛火映得她更加心烦。
老鼠窜来跳去发出的异响,更是惊得她难以入眠,万一再被咬……
正在她很想大哭一场时,身旁躺下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在烛火的映照下,星光点点。
“别怕……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