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阙阳顿了下,他只知道哥不想要他,至于自己是否这般想,他还真未仔细想过,过了会儿蓝阙阳道:&ot;哥,我想知道那样可会觉着舒服,会有多疼,我虽已小心,可还是伤了你,若每次都会伤你,我宁愿自己在下面。&ot;昨夜已是万分注意,可还是伤了他,那血渍看得他心疼。
&ot;阙阳&ot;白桑韵的嘴动了动,后面的话被他含在嘴里说了出来,没听清的蓝阙阳靠过去让白桑韵再说一遍。从未如此尴尬过的白桑韵,鼓足勇气又说了一次,然后躺下拿辈子盖住了自己,今后,他是无脸见蓝阙阳了。
蓝阙阳先是有些惊呆,接着嘴角出现了笑容,然后那笑上了脸、入了眼,钻进被中,蓝阙阳脱去白桑韵的亵裤,把自己的灼硬慢慢地推进白桑韵有些微张的小口内今后他绝不再问这傻问题。
浓情蜜意的两人,一人沉浸在被占有的欢愉中,一人陶醉在攻城掠地的快感中,浑然不知屋外的一人脸色已冻得发青。或者说,某个人假装忘记了屋外有个被他点了穴道,两个时辰之后才能自行解开的人。
第二十五章情话
&ot;阿嚏、阿嚏&ot;屋内,几盆炭火同时烧着,雷彪裹着几床棉被瑟瑟发抖地缩在床上,眼泪鼻涕一个劲地往外冒,让他看起来狼狈极了。
&ot;彪子,来,快把药喝了,发发汗。&ot;白桑韵拿过左翔端来的药喂雷彪喝下,然后责怪地看着一旁的人道,&ot;阙阳,你怎么好好把他点了穴,让在他外头冻了一个多时辰,若不是左叔发现他,彪子怕是要冻死了。&ot;
&ot;明知你身子不适还大清早的过来,我让他清醒清醒。&ot;蓝阙阳无半分愧疚地看着床上雷彪,一大早来就罢了,还那么大嗓门,他怎可能放过他。
&ot;庄主他阿嚏,阿嚏他是谁?!&ot;雷彪半死不活地看着蓝阙阳问,见两人的谈话和举止,应是极为相熟之人,可既如此,为何他这一年从未见过这人。
&ot;彪子,他是我的义弟&ot;白桑韵刚说完,就见蓝阙阳的脸沉了下来。左叔在一旁掩嘴偷笑,二少爷竟寻了过来,这次,少爷应能脱离苦难了。只是这两人终究隔了这么一层身份,二少爷还有得恼啊。
&ot;他是你兄弟?!&ot;打了几个喷嚏,雷彪惊讶地喊道,他这一喊,蓝阙阳直接上前把白桑韵拉起横抱了起来,&ot;哥,你该去歇着了。&ot;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给白桑韵反抗的余地。
&ot;阙阳!&ot;白桑韵有些急了,这人何时变得如此霸道,抬眼一看,果然见雷彪张大了嘴,一脸惊色。
&ot;我是他兄弟,也是他男人。&ot;不理会雷彪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震惊之色,蓝阙阳抱着白桑韵就出了屋,边走边说,&ot;你身子不好,被他传了风寒又要咳了,等他好了你再见他。&ot;
&ot;左左叔我阿嚏我刚刚,没听错吧阿嚏阿嚏&ot;雷彪捏捏自己的脸,一定是他听错了,庄主怎会有男人不不不,庄主本就是男人怎会如女子般被人那般抱着
&ot;副庄主,这事说来话长,待你病好了,我再说与你听。&ot;知道雷彪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左翔出言安抚。
&ot;阙阳!&ot;回到屋的白桑韵有些气急的低喊,这阙阳怎突然变了性子?
蓝阙阳把白桑韵放到床上,脸色不悦地说:&ot;哥,我不想藏着掖着,我是你兄弟,可我&ot;以为白桑韵不喜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蓝阙阳坐到床上,背对着白桑韵沉默不语,身体因心中的念头而紧绷。
忍着身上的不适,白桑韵挪到蓝阙阳身后趴到了他的背上,手绕过蓝阙阳的腰握住他搁在腿上的手。
&ot;阙阳哥刚才气你不是因为你说出了咱俩的关系,而是气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做事竟还依着自己的性子。这七霞镇不比京城,你把彪子点在屋外,若真冻出个好歹,你让哥今后拿什么脸去见他?他因你而病,哥在旁照看下也是应该的,你不分缘由就把哥强带回来,哪里还有蓝坊坊主的样子?简直跟那山贼没两样。&ot;
蓝阙阳听白桑韵这么说,脸色稍稍好了些,转过身,蓝阙阳还是不放心地问:&ot;哥,你可介意别人知道咱俩的事?&ot;
&ot;哥不想骗你,若说没顾虑是假的。&ot;白桑韵依进蓝阙阳的怀中幽幽道,&ot;男子相恋本就是世俗不容之事,何况还有淮烨他是皇上,你是坊主,又有着爵位,宫里头已经在传着淮烨和我的事,若再扯上你今后,别人笑的不是哥,是你跟淮烨。堂堂惠耀国的天子,要跟个臣子分享一人,这人还是个男子哥每每想到这儿,就无法心安。而你性子冷,平日里难免会惹到一些人,京里人情复杂,将来若谁在淮烨那儿说些什么,或日子长了,淮烨容不下你阙阳淮烨虽宠我,喜欢我,但他毕竟是皇上,身为皇上,他不能做那些让天下人笑话他的事,不然何以服众?&ot;
蓝阙阳的心情随着白桑韵的话变得愉悦,哥还是最疼他咬着白桑韵的耳朵,他轻问:&ot;哥,若抛开这些身份的顾虑呢?&ot;
气恼这人在他耳边不老实,白桑韵不怎么重地拍了下蓝阙阳,&ot;若抛开这些,哥随你们怎么说,大不了,咱们三个找个无人的地方归隐去。&ot;白桑韵这话一说完,蓝阙阳的眉眼里尽是遮不住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