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喜事连连,众人吃喝的畅心又开怀。
凤爪汤,酱猪蹄,醋溜白菜,水煮肉,每一道菜都得到了大家的青睐,基本到最后,都是清盘,见底了。
撤下去盘碗后,凌沙擦干净了桌子了,上了一壶茶后,跟卢氏洗碗去了。
杜老二送二老回屋里去了,屋内剩下了时傲和华重楼还有白宴冰三个,小弟也回屋去写文章去了,跟白宴冰说好,走之前要给他看看的。
时傲突然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双眼斜瞄着白宴冰,“老白,突然间感觉有点很不爽,想打你怎么办?”
白宴冰淡淡的道:“可以啊,你打吧!”
“哼,嚣张的你,你是知道这是你岳丈家,我打你,别人都会帮你是吧?你可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看你很不顺眼的。”时傲冷哼了一声,他就发现,这小子自从跟沙儿定下亲事以后,嚣张的不行。
白宴冰淡淡的看了华重楼一眼,没说话。
“为什么看他不顺眼?”华重楼突然出声。
“因为一想到这小子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吃到我们偶尔才能吃到一顿这么香的饭菜,就让人气大。”时傲叹了口气。
华重楼一顿,看向了白宴冰,这倒是,这样一说,他也看白宴冰很不顺眼。
“沙儿以后不会每日做饭的,等我们搬到新房,我会买一些婆子和丫头回来的,我娘辛苦了一辈子,也该歇歇了。沙儿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怎么可以每日因为做饭洗碗收拾屋子这些事占去她的时间呢。她想做时,偶尔做一次就可以了。”白宴冰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犹豫,神色一直淡淡,就像这事本来就是计划好的似的。
其实也是,这事,他跟花氏是商量过的。
适合华重楼却是听的心里一震,随即心里轻叹,这个男人,倒是确实细心,也懂凌沙。
良久,屋内再没有声音,三个人再都没说话,只静静的喝茶。
“对了,华兄,你是什么时候离开京城的?”时傲先开了口,打破沉默。
他想向华重楼打听些事情。
“正月二十六。”华重楼淡淡的道。
“怎么了?”又接着问了一句。
“那京城这个新年跟前和正月里,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或者稀奇的事呢?”时傲问。
华重楼想了一下,说道:“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和有趣的事。”他虽然每日也在街上游荡,却是真的没碰到什么稀奇事。
“那可有出现什么名品名人名事吗?关于收藏品方面的,我是做古董生意的,想着等今年参加完乡试,再去京城一趟,上次我俩小赚了一笔,我觉得这京城的古董生意还是很好做的。”时傲再把范围缩小了一些。
“啊,说到收藏品,我倒是想起件事来。”华重楼听到这个,也坐直了身子,看了他俩一眼,精神一震。
都是年轻人,如果是聊到都感兴趣的事情,还是能说的上话的。
“什么?说说看。”时傲问道。其实,他问这话,就是想知道白宴冰的画如今在京城的价值和月光公子的影响力。
“京城年前出现了一位月光公子,没有人查到他住在京城的哪里,更没有人知道他的长相,家世和势力。人们见到的,只有他的画,尤其是风景鱼鸟花香画,特别的传神,据说就连宣亲王和睿亲王两个都争着抢他的画。”华重楼在说起自己的爷爷来,那口气就像是在说外人一样,让别人丝毫听不出来他是在说自己的亲爷爷。
对于爷爷和睿亲王华英两个六七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争抢东西,他也是很无语的。
其实那位月光公子的画之所以价位越来越高,就是因为那二位抢出来的价钱。可是,这二位,还是京城里两个最不缺钱的主,所以,对于这个事,华重楼懒的管,他赚钱回去,就是为了给爷爷花的。自己爹少下的孝字,他都替补上。
时傲听了,和白宴冰对视了一眼,“哦,这倒是稀奇了,我们俩在京城时,可没听说有这么个人物出现。他的画,真的那么好看?”
“嗯,画的确实很好,很传神,不管是纯墨山水花草画,还是彩色的,都是很好看,像活的一样。虽然我画的不好,但还是会看的,不比那些古董字画差。不过,如今,那位月光公子的画的价格,也已经被那二位给顶到天了。”华重楼淡淡的道。
“哦?这就厉害了,那如今,是什么价格?”时傲又问。
“我之前听说,正月里京城又出现了那月光公子的三幅画,很难得的一次出现了三幅,而这一次,那二位除了一人抢到一副后,又因为争抢,把最后一副画给抬到了一万两的价格。”华重楼无奈的道。
“噗”时傲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直接给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