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迪坐得跟我很近,我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近看她长得很美,儿切,看上去年岁并不大,顶多三十岁?正是女人熟透的年龄。
“你好,是我,我是林卫东,你这边生意不错,都这时候了,还有客人。”我也喝了一口汽酒,四下看看,一楼大厅还有几桌散座在喝酒。
“呵呵,还行吧,就是熬夜,你们那边也还可以,我弟弟是陈卫。”陈迪微笑道。
陈卫?江天练歌房的大领班,我仔细看了陈迪,果然姐弟俩有些神似。
“哦,原来是大姐,叫我卫东吧,陈卫跟我是好兄弟。”我举杯说道。
陈迪跟我碰下酒杯,神秘道:“那就好,。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我喝了一口汽酒,很爽口,我问道:“白斌姐姐认识?”
“白斌不是一般人,后街哪有不认识白斌的。”陈迪随口说道。
我疑惑道:“怎么?他很厉害?跟我说说,这家伙什么来头,今晚强行把我拉你这里来了。”
“是吗?呵呵呵呵,那东哥可要发达了,我听我弟陈卫说,你们那边还没有进嗨药,你要是能打上白斌这条线,嗨药你就不用愁了。”陈迪说道。
我更加疑惑了,问道:“我干嘛要嗨药?怎么就发达了?”
陈迪“咯咯咯咯”地娇笑,笑声里面饱含着对我的嘲笑,似乎在她面前,我就是个啥也不是的傻子。
“好了,姐姐教你,嗨药,是新的玩意,以前的摇。头丸、K粉,都过时了,现在流行嗨药,夜场没有嗨药,谁还来玩?溜过冰没有?溜冰容易上瘾,可是嗨药就跟麻烟一样,不上瘾,还能达到溜冰的效果,嗨药一粒下去,不管男女,立马就爽飞了……”
陈迪说得眉飞色舞,我渐渐有些害怕了。原来以为混夜场,就是带带小姐的事儿,没想到,这里还有毒。品,以前也只是听说,现在,这玩意就赤稞稞摆在我的面前,我还能往下走吗?
“可是,这可是大罪啊,抓住了怎么办,不是要掉脑袋?”我点了一根烟,看着陈迪问道。
“切,你看见谁掉脑袋了?白斌,他爸爸是白大光,兴盛地产的老板,林海市首富,谁也不惹不起,你跟他干,没毛病,他下来了。”陈迪看着楼梯那边说道。
我点点头,说:“多谢迪姐指点。”
白斌和他的司机走过来,白斌搂住了陈迪的肩膀,说:“林卫东是个面瓜,我用贱女孩儿给他看嗨药的效果,他吓得跑出来了,哈哈哈哈!”
我有些尴尬地也跟着笑,白斌松开陈迪,看着我说:“林卫东,这样,明晚我派个小哥去你那边,你跟刚子打下招呼,叫你们的人别管他就行了,你觉得销路好了,你可以接手,直接从我这里拿货,或者你就提供场子,出了事跟你也没关系,咱们单独结算,我的人在你场子里面卖,我给你提成十个点,你自己卖,咱俩对半分利。”
白斌说完带着手下就走了,我还有问题,就问陈迪:“迪姐,白斌不直接找我老板罗刚,这事儿找我干嘛?”
“我推荐的你,我弟说,你是条汉子,我信我弟,还让我传话给你,小心点罗刚,罗刚这人不地道。”陈迪小声说道。
“哦,谢谢,谢谢迪姐,我心里有数了,这笔买卖,有你弟一半!”我说。
陈迪伸手握住我的手,说:“你不如就让陈卫做,一个月做好了,起码是六位数。”
“行,我先看看效果,看看是否安全,真要是安全,那就干,不安全,再多钱,拿着也烫手不是?”我松开陈迪的手,跳下吧凳。
陈迪跟我摆手告别,我心怀忐忑,走出大红果,看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
街口居然还有趴活的出租车,我回到杏林小区,一头栽倒在床上,一切恍如一场梦。
第二天雨越来越大,我被外间客厅的吵架声音吵醒。
我头很疼,我皱着眉头,披上外衣推开门,看到房东大妈的女儿肖冰冰被一个胖子中年男人安在沙发上抓着头发在扇耳光!
肖冰冰叫道:“救命呀!你松开我,白大光,我跟你拼了!”
白大光!我从背影看,这家伙的确像个大款,可是,白大光,这么大的老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不管他是谁,打女人就不行!我火气上来,从后面扑上去,一把抓着白大光的脖领子,将他将近二百斤的身子掀翻在地,我猛地照着他的软肋狠狠踹了一脚。
一般人让我这样踹上一脚,肋骨肯定骨折了,可是这家伙,浑身都是肥肉,我这一脚,顶多让他岔气,却伤不到他的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