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几天前,村里羊突然接二连三丢失,一个外乡人出了个主意,让大家把所有羊都关在一处,再把所有年轻人都聚在一处,来一场瓮中捉鳖。
后来,果真是瓮中捉鳖,出主意的那个外乡人原来是个大盗,村里所有年轻人跟羊都被一伙二三十人给团团围住,神不知鬼不觉地赶着朝北边沙漠走,为了不引起大家怀疑,临走时,独眼龙的老大还专门做了几个假象,说是沙民袭击,羊群跟人都是受到沙民袭扰而消失了。
起初张如铁一行人还不以为意,但越说到后面,大家的脸上是越来越紧张,特别是张如铁,虽然满脸络腮胡,遮住了将近一半五官,但从他紧皱起的眉头上,却已经看出了他的紧张来。
特别是讲到为首的几个匪徒,从独眼龙到下面几个,个个脖子耳根下方都有一个刺青标记的时候,张如铁已经捏紧了拳头,咬住了牙齿,发出了咯咯的声响。
王馆长这时也走到张如铁身边,低声说道:“他们说这几个人的轮廓,可能是青云会的人!”
“恩,我想大概也是,怎么他们的动作比我们还快,已经提前我们一步,早就进沙漠了。”
按照这帮村民说的时间推算,在大家乘坐军用吉普到的两三天前,大伙就已经被这帮刺着纹身的人给挟持着往北边沙漠里走,看样子,确实已经提前了。
张如铁听到这里,脸上当即一沉,心想,坏了,莫不是自己人里出内鬼了吧!这才几天啊,就有人捷足先登了,而且,还是阴魂不散的青云会。
王馆长看出了张如铁的烦恼,从包里取出了一包中华烟,自己叼起了一支,另一只递给了张如铁。张如铁没有吸烟的习惯,但隐约猜出王馆长是有话跟自己讲,便把烟接了过来,夹在嘴里,跟着王馆长走出了人群。
潘娟看着张如铁嘴上叼烟,一副欠扁的样子,跺了跺脚,愤愤说道:“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吃喝嫖赌抽,呸。”
王馆长领着张如铁走开了几米外,也不急着点烟,而是悄悄说道:“青云会的底子,我来的时候动用了关系查了一遍,据说这几年销声匿迹,怎么一下子在新疆出现了,而且还跟我们要找的楼兰妖山一个方位。会不会,咱们这里头有人暗通了关系,把消息给抖落出去了?”
王馆长说话说的很明显,关于楼兰妖山的事情,也就那天上了他博物馆四楼的几个人知道,而这才仅仅过去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有青云会的人提前上路,已经赶在前面了。
“我的人你不用怀疑,再说,青云会我都是从你口中才得知的,我下面几个人又怎么会知道。”
张如铁没把话说完,他给王馆长留了个面子,眼下,嫌疑最大的,只有兰心了。
王馆长是聪明人,自然也听出了这层意思,想想那天晚上夜闯他王家大宅的两个人,不就是一路撵着兰心从香港到上海的吗?
想到这里,王馆长哑口无言,停顿了片刻,把烟点着后,猛吸了一口,吐着烟圈道:“希望不要是想的这样,不然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恩,先留意着些吧!”
张如铁拍拍王馆长肩道。他嘴里叼着的烟,终究不过支道具,从始至终他都没点火抽上,最后又还给了王馆长。
而潘娟,雪地靴正在地上画着圈圈,像一个多愁善感的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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