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真他妈邪门,刚刚我还以为是我自己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没想到你们也是这样。”
“……”
“这跟这张羊皮卷有什么关系?”
张如铁看着白面,仍是没明白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你们不感觉,那面湖就像是一道屏障,咱们从上岸后到现在,都是活在另一个环境中,或者说是另一个空间里。”
白面继续说着。
“我靠,没你说的这么玄吧!这明明就只是个水对岸,怎么会是两个空间,两个世界呢。”
张如铁仍然不相信这里头的联系。
“这里的压强明显不同于别的地方,不信你们看看你们脚底下的脚印,看看是怎么回事。”
地上石板一样的地面,竟然出现了刚刚大家踩过的脚印,虽然横七竖八,没有规律,但每一道脚印都是那么的明显,那么的深深印在了泥土中间。
”这不是石头铺成的吗?怎么会这样!”
看着地上深浅不一的脚印,刘东诧异起来。
“娟子,看看你手中的表,现在怎么样,时间还准时吗!”
张如铁好像想到了什么。
潘娟把藏在袖子下的表腕给露了出来,用手电筒一照,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也不知什么时候,表框内,显示时针分针秒针的三根小针,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陷入了表盘底部,跟底盘连在了一起。而蓝宝石的表面,竟然有些微微的陷入了进去。
“怎么了,怎么回事,我的表……”
潘娟无比惋惜的说着,虽然是石英的,好歹也算是个名牌,这下坏了,回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买得起了。
看到潘娟这个神情,北佬孙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这七八个人,就他跟潘娟两个有表,听到潘娟的痛苦表情,他也大感不妙,连忙看向自己放在包里的江诗丹顿。
对于这块表,他特别的爱惜,刚刚坐在船上的时候,生怕一不小心进水了,专门放在了包里的防水层,裹得严严实实,这下子,他连忙打开背包,看看自己的挚爱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啊……”
一道声音回荡在黑黝黝的墓室中,北佬孙发出了再也无法抑制的狂吼,江诗丹顿坏了,这么名贵的一块手表就成一块废铁躺在那里了。
“怎么能这样,这可抵得上我两年利润啊,这才刚买没两年,都还没过包换期呢,怎么能这样,不……我不相信,这一定有什么阴谋,一定是你们整个恶作剧对不对?”
北佬孙看着爱表坏了,说话也显得语无伦次起来,与其说他之前是一个虚伪的绅士,那么此刻在他身上,只能感到他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心里的火得不到发,却想对着满世界渲染他的愤怒。
“别烦了,这里的压强有问题,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更何况就两只手表。这出的去出不去还是一回事,你们了……”
白卖这时倒有一种似金钱如粪土的潇洒,几个摸金校尉,出生入死就是为升官发财而来,这下东西没找着两样,反倒先折了。
“说的轻巧,要是刚刚不掉了那两个包,咱们那龙涎香拿到黑市上一倒手,咱这块表就算坏他三块五块的都不心疼,现在就剩下不到几公斤的,咱们这么多人还不够分的,我的表啊!”说罢,又是一阵捶胸顿足的。
张如铁倒是受到白面启发,开始仔细回想起上岸后到现在的种种迹象来,地面陷进去的脚印,坏了的手表,胸中的郁闷,难道真是到了另一个空间,遭遇了另一股高压压强。
张义满这一会儿一直没有说话,在关键时刻,张如铁想到什么,总是要先跟他国一遍,以证明自己的判断是否错误,在这古墓中,又是到了刘濞墓越来越近的位置,不再仔细确认下自己的推测,简直就是在试险。
张如铁看了看张义满,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见堂叔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示意他注意四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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