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妈的!&rdo;福尔摩斯吼道,&ldo;他要是死了,老子就要杀人了。&rdo;他让华生躺在
草坪上,朝梯子扑去。可是太晚了……那家伙已经翻过栅栏,被同谋接着,逃进灌
木丛不见了。&ldo;华生,华生,不重吧,嗯?只是擦破点皮。&rdo;楼下的门突然打开了。
德&iddot;安布勒瓦尔先生第一个跑出来。仆人们拿着蜡烛,跟在后面。
&ldo;怎么,发生了什么事?&rdo;男爵大声问,&ldo;华生先生受了伤?&rdo;&ldo;没什么,只
是擦破了皮。&rdo;福尔摩斯重复道,仍极力抱着幻想。
华生的伤口直冒鲜血,他面色苍白。
二十分钟后,医生赶来,发现刀尖再进去四毫米,就刺破心脏了。
&ldo;离心脏只有四毫米!这华生总是有运气。&rdo;福尔摩斯羡慕地说。
&ldo;还有运气……运气……&rdo;医生嘀嘀咕咕地埋怨。&ldo;怎么没有?他身体那么壮,
就会好的……&rdo;&ldo;要在床上躺六星期,还要疗养两个月。&rdo;&ldo;就这点时间够了?&rdo;
&ldo;够了,除非有并发症。&rdo;&ldo;为了什么鬼理由,您希望他有并发症?&rdo;福尔摩斯对
华生完全放了心,就到小客厅去见男爵。这一回,那神秘的访客不像上次那样拘谨,
不但无耻地拿走了镶满钻石的鼻烟盒和蛋白石项链,还把盗贼的口袋能装下的东西
全部席卷而去。
窗子仍旧开着,一块玻璃已被划掉。就着熹微的晨光,他们粗略地检查一番,
证实梯子是从正在修建的公馆搬来的。它指示出盗贼刚才走的路线。
&ldo;总之,&rdo;德&iddot;安布勒瓦尔先生有些嘲讽地说,&ldo;和偷窃犹太人油灯的手法如
出一辙。&rdo;&ldo;是的,如果我们接受司法当局最初的说法的话。&rdo;&ldo;那您还不接受这
种说法吗?这第二次盗窃还不能动摇您对第一次盗窃的看法吗?&rdo;&ldo;先生,它确认
了我对第一次盗窃的看法。&rdo;&ldo;这让人相信吗?今夜,您有无可否认的证据,证明
是外面的人行的窃,然而,您却坚持认为犹太人油灯是我们周围的人偷走的!&rdo;
&ldo;是某个住在公馆里的人偷的。&rdo;&ldo;那怎么解释……?&rdo;&ldo;先生,我什么也不解释。
我注意到这前后两次行窃只有表面的联系。
我把它们分开来判断,我寻找它们内在的联系。&rdo;他似乎十分自信,他的行动
方式似乎建立在强有力的理由上。因此男爵只好让步。
&ldo;好吧,我们去报告警察分局……&rdo;&ldo;毫无必要。&rdo;福尔摩斯立即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