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抱怨了一番后,他这才上前引路,“走吧,家主让你去吃酒,啧啧……白喝一顿喜酒,你这老头命可真好,也不枉受到这一番惊吓。”
门房作为许家的仆人,也没有这个资格坐到席上去,那些个山珍海味,珍馐美味,光是走过路过闻到点味道,就已经能馋得他直流口水。
凌宵从善如流的跟着门房,对于这些废话一概置之不理,高傲得真的像个讨债的大爷。
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凌宵自然不可能坐上头等好席,而是被安排到一个旮旯角落里。
位置虽然不好,胜在桌子上的酒水管够,美食可以尽情享用。
正好肚子空空,索性大快朵颐。
酒水吃到一半时,那喜乐突然响起来,司仪也来到一个高台前,宣布定婚仪式即将开始。当司仪把男女双方的姓命念出来时,凌宵还觉得怪怪的,“没有想到,这世间叫许婉的女子还挺多,也不积知道这个许婉是不是也是个母老虎。”
碎嘴系统:嘿嘿……老头,我和你打个赌,这个许婉一定是个母老虎,你敢不敢来?
“没头没尾的,你叫我赌什么?”
碎嘴系统:自然是赌这个许婉是不是母老虎。若我猜对了,你得为我去做一件事。若是你赢了,以后遇上困难,我主动一点为你分忧解难,不为难你,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我觉得你在坑我,这赌不打也罢。”
这个赌注,为碎嘴哞做一件事,让凌宵想到自已做的那些大冒险,还是算了吧,这么凶险的事,需要拿命去搏,他就这么一条快要寿终正寝的命,还不舍得就这样丢掉。
碎嘴系统:作为一个男人,你身上一点血性也没有,真没劲。
“呵……激将法没用,我是不是男人,也不是你能随意评价的,就别再叨叨。”
碎嘴系统:真气人,咱俩都不知道那个新娘子是何许人,就赌一下玩玩也不行,可怜我跟着你这么久,一点乐趣也找不到,我怎么这么命苦哇!
碎嘴哞竟然在凌宵的意识海里哭唧唧起来,就可把凌宵吓得不轻,颇有些手忙脚乱的安慰起来,“你哭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快闭嘴吧。”
还好这世上没有人能听到碎嘴哞说话,不然的话,他就算长了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碎嘴哞暗地里窃喜了一下,男人果然都怕女人的眼泪,古人诚不欺我。
她继续卖力的哭诉起来,人家就只是想玩玩而已,你却防贼一样的防着我,你扪心自问,这么久以来,我可曾害过你?
这话一说,凌宵就觉得汗颜不已,碎嘴哞除了话多了些,神秘了一些,还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害人的事。
想了想,无奈的妥协道:“行吧,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只有一样,若是你赢了,你让我做的事,必须是没有生命危险,这个不过份吧?”
碎嘴哞破涕而笑,嘿嘿……这是自然,放心吧,弄死你对我可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