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看见快被淹没的白瑾瑜,便迅速地解决了围着的行尸,扶起了地上的白瑾瑜。
快速检查了下他的情况,身体表面上并没有伤口。
但是很烫,应该是正常发烧,却没有得到治疗。
想起刚刚跑掉的车子,南柯皱了皱眉。
忘恩负义,饶不了他们。
比地不可久留,还是先带他回去吧。
背起白瑾瑜,向小院又去。
看来今天的清理,到此结束了。
刚走到巷口,还没到小院儿,便听见一阵喧哗声,似乎是在嚷嚷着撬锁什么的。
南柯走近一看,呵,原来是看中自己的地方了。
也真是,说什么呢?夸他们有眼光?
这高墙、铁门、大院儿的,当初要不是图这地儿安全,自己还不租呢。
看见南柯一走近,他们便停了手。
也许是被南柯刚才的出手吓到了。无意识地向后退了退,手机紧握着刚才的作案工具刀具、钳子什么的。漂移的眼神儿,看向南柯身侧的刀,防备着什么。
无视掉他们眼中的打量与算计,南柯拿出钥匙开了门。
余光注意到,看见自己背上的白瑾瑜,“张哥”的身子被推了推。
拔下钥匙、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门一关上,刚把白瑾瑜放到一楼卧室,外面的人似乎缓过了神儿,开始活动了。
“嘭嘭——”的敲门声响起,一个尖利的嗓音嚷嚷着:“喂!快开门!我说,你没看见我们一大群人在这儿?!快给我开门!”
刺耳的声音然后南柯想到了网上曾经流行的雪姨。
大概是不习惯被无视,所以,张妹妹在这里找存在感了吧。
呵,闲来无事,想敲就继续,招开了行尸,呵呵……
摇摇头,南柯将白瑾瑜身上的衣服脱掉,仔细检查了下。确实没有伤口,这样就好。
从空间中取出了退烧药和水,给白瑾瑜服下。又拿出医用酒精,给他擦了擦,便把他放下,盖上被子。
站起身,捏捏被角,南柯看了看白瑾瑜,脸上好像没有那么红了,就转身出去了。
这时候,外面的吵闹声停了。
不一会儿,又听到一道男声开口了,应该是“张哥”:“小兄弟,你看,你能不能来开门。我们商量商量。这四海之内皆兄弟,如今大家都是拼命逃亡的,咱们应当互相帮助,团结一致……”
实在是聒噪,还不死心,有些人真是不知所谓。
呵,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南柯打开大门,门外的人似乎是被南柯突然的行动吓到了,突的退了一步,接着有些尴尬的说着:“你看,兄弟——”
南柯抽出刀,斜依靠着门框,伸出一只腿踮在门槛上,眼角瞟过一旁被拉住的,刚才就想挤进院内的张妹妹。
晃了晃刀,慢慢地用布擦试着刀身。
眼睛直视张哥,“你想说什么,嗯?”
张哥看见南柯眼中的冷厉和蔑视,浑身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在这艳阳高照的午里,死死地被钉在了原地,冷得他只想打颤,背后一阵冷汗。
他觉得,他们在这个半大的小伙子的眼里,仿佛是一群蝼蚁,生死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