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南宁竹的脸颊上,打得他腮帮子上的肉都跟着狠狠一颤。
南宁竹感觉到了牙齿的松动,只觉得眼前一黑,疼得半天没缓过劲来。
顾衡甩了甩自己的手,嘴角邪邪一笑,“三爷,滋味如何?”
“臭小子,你敢这么对你的老丈人……”
南宁竹眼睛昏花地盯着顾衡,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我女儿的主意,你就不怕我不同意你跟南琳的婚事?”
顾衡冷冷一笑,“琳琳都不认你这个爹了,我又何必认你这个老丈人?再说,现在琳琳已经成年了,监护权也在南总手上,你同意与否,很重要吗?”
“你个狗娘养的……”
南宁竹还要再骂,又被顾衡狠狠一拳打在脸上,他冷声道:“这两拳,是为琳琳打的。以后你再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保证,打得你满地找牙,连你亲爹都认不出来你!”
……
出了医院,南颂走在前面,问顾衡,“南宁竹怎么样了?”
顾衡如实回答:“打得不重……”
见南颂一眼瞄过来,他又紧跟着补充一句,“但也绝对不轻。”
“嗯。”
南颂这才满意,继续往前走,“以后琳琳就交给你护着了,别让人欺负了她。要是她伤了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
“是!”顾衡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应了下来。
上了车,往秦家的方向开去。
顾衡从副驾驶上转回头,“南总,咱们真的要把南雅从秦家接出来吗?我说句不中听的,南雅早就被南宁柏教坏了,您对她再好,她也不会领情的。”
“我知道,我本来也没打算把她接回家。”
南颂看着平板上秦氏集团的动向,手指无声地在屏幕上划了划,淡声道:“不过爷爷有句话说的很对,咱们南家的人,关起门来怎么管教都行,还轮不到别人欺负。”
顾衡知道老爷子和南颂都是护短之人,也不再多劝,只道:“秦氏集团,最近动向确实比较多,一直在针对南氏,很是蠢蠢欲动啊。”
南颂不甚在乎地一笑,手指漫不经心地盯着秦氏集团的股票走势。
“这几年南氏集团韬光养晦,反倒把秦氏集团给喂饱了,难怪秦家父子嚣张成这样。老话怎么说的?欲让其灭亡,必先让其膨胀。秦家父子,是飘了起来。”
南颂在股票走势上轻轻一划,眉眼发出残冷的光。
“那就给他们玩个心跳吧,我呀,最喜欢玩刺激的游戏了。”
——
从北城机场出来,喻晋文没有回喻公馆,而是回了老宅。
到书房和喻老爷子禀告了一下喻氏珠宝新项目的立项问题,喻行严听了半响,直接点明了他的直接目的,“你想改革?”
喻晋文笔直地站在书桌之前,目光微垂,“说改革,可能有些严重了,可不得不承认,喻氏珠宝现在的经营模式,确实趋于老化了。再不变一变,终将会被同行挤掉。”
他有条不紊地陈述了一番现在喻氏珠宝存在的问题,以及现在的市场情况,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