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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傍晚我提着本地酿的梅子酒去,在爬满紫荆花的院子里吃罢晚饭,旅馆的小妹爬上屋顶除糙。我们于是一个一个都爬了上去,那日是大理这些天里最美的一个日落,天空从暗红色变做紫色,无比斑斓,猫咪一家在表演飞檐走壁。就那样坐在那里看天空的变化,我就明白,和大自然之间的距离是在改变着我的心境的,那样的感动似乎真的是一股来自宇宙间的力,将你整个包裹起来。

7月22日越来越近,大家越发热烈地查看googleearth,讨论路线。我多少开始有些心动,而我旅行的原计划是往香格里拉看一看藏区,这个季节,听说花都已经开了。

磨磨蹭蹭的,和我,想着不如还是不要去香格里拉,留在大理晒太阳就好了。toi已经去了成都,他发短信来说,&ldo;我真的还是喜欢在路上。&rdo;而到了晚上,本来打算去成都的那拨大理日食团改了主意说,不如去香格里拉德钦那边就好,我便立即说,那我们也去吧!

在香格里拉,几乎是每晚去那个没有门牌的茶馆听藏歌,才让旦和拉姆老师的声音透彻到让所有的人几乎要屏住呼吸,从藏族喇嘛手中找到的法器敲打出的调子让空气都肃穆起来。

第一晚去茶馆,同去香格里拉的日本男生k就加入了即兴演出。古老的澳洲土著乐器didridoo发出的声音有如藏僧吹奏的法号,才让旦很惊喜,邀请我们第二天下午再来,加入排练。在中国做自由翻译的西班牙女孩christa在香格里拉已经住了一阵子,她住在茶馆里,练习印度鼓。这个下午,拉姆老师让她也一起来试一试。

那个下午,藏式窗子透进来的光极为柔和,拉姆老师一直唱一直唱,偶尔停下来休息,她笑说她几乎可以不停下来。才让旦说他知道拉姆老师的声音还有很多很多的可能性,新的乐器能把她记忆中的歌声重新找回来。

而其实也并没有去德钦,日食的前一晚,大理日食团齐齐赶到,坐在四方街的烧烤摊旁,和卖烧烤的阿姨一起对着报纸研究,便把行程改到一小时路远的尼西乡。而我们原本已经约定到才让旦那里再演一次。

夜里11点的演出结束之后,从院子里走出来,那满天的星星是几乎要铺到地上了,才让旦站在我们身后,很认真的说,你们一定要再回来。在香格里拉车站遇到的藏族小伙子开车带我们走山路,他一路上探头过来和我们说话,我太困了,全然不能好好同他对话,只记得他的眼睛很亮很亮。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在村口的尼西客栈住下,却又不肯睡了,坐在面对公路的阳台上喝酒聊天,夜狗在打架,飞蛾扑灯火。

第二天清晨,被闹钟叫醒。窗口望出去,远处山边那排白色房子里升起炊烟,天刚亮起来,空气很清澈。一切都在预兆着好天气。

我们提着酒,沿着几乎没人的公路往白塔走,当地人说那里会看得很好。我从没有想过中国这样一个没有多少人知道名字的小村子会有这样美这样好的公路,两旁都是?得很好的松树,松果落一地,小松鼠在跑,花果然都开了,牛在远处散步吃糙,他们跑进林子去摘了一串一串的蘑菇。

白塔边的空地上,一边能看到雪山,一边太阳正在升起来,光从山后面映过来,我的皮肤从没有这样敏感的感受到阳光带来的温度变化。那帮总被称做神叨叨的大理国际居民们,捡来一地碎石,围出一个太阳笑脸,又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整块牦牛头骨。我只记得我在不停的不停的拍照,他们时不时的吹奏起来,或是玩起杂耍。天色暗下去的时候,我们数出来三颗星星,他们都在喃喃的说,wearefuckgcky。

他们造了乌托邦(引子)

他们造了乌托邦(引子)

鲤编辑部

作家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当别人被训诫说,世界有多残酷,你们一定要勇敢地去面对的时候,作家们却堂而皇之地继续做着他们的白日梦,只有他们的白日梦不断,这个世界的白日梦才不会断,人们才有偶尔逃脱的出口。他们每天都在自己亲手创造的乌托邦里摸打滚爬,写作是一面直面自己的镜子,但是跨过去,却仿佛也能直接跨到镜子的另一端。

在那儿,一切都可以更改形状,世界上可以更残酷,更自由,更美好,什么事情都可以往极致里一路滑过去,总之,那个镜子里的世界能够满足我们的一切想象。

但是当我们沉溺在小说家造出的乌托邦里时,也会偶尔想起,这一切的缔造者,那些从不露面的作家们,他们在干嘛,他们是否感到厌倦,他们是否想回到真实,还是他们已经又开始创造那另一个乌托邦。

本期沙龙请来书评人btr与我们一起聊作家的虚拟人生,或许我们只是想知道,当作家们造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乌托邦以后,他们自己,又躲去了哪儿。

btr:你有没有玩过sendlife啊?

周嘉宁:是不是就跟sis模拟人生差不多的一种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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