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
萧时桉声音磁性清润,双手负在身后,语气平淡,仿若对谢文鸯口中的讯息可知可不知。
谢文鸯自从进来,就忽视了顾盈辞的存在,一直盯着萧时桉。
他眉目疏远,玉冠束发,暗色银丝的衣袍衬得他身姿挺拔,端的是芝兰玉树,温润如玉。
可就是这般看起来谦和清贵的人,却同样是战场上英勇厮杀,凌然森寒的战神。
这般反差,谁人不爱?
见谢文鸯一直盯着自己,半天都不说话,萧时桉不由的凝起了眉头。
察觉到萧时桉的不悦,谢文鸯立即收回了目光,“臣女确实有要事要同陛下说,但是。。。。。。”
她看了一眼萧时桉身旁站着的顾盈辞,盈盈一笑,“臣女只想同陛下一个人说。”
顾盈辞眼眸深深地看向谢文鸯,只见她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身姿端正,说明她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而且,她明明已经嫁给二皇子为妃了,却用的是臣女,可见,她是特地向萧时桉强调,自己并非与二皇子关系密切。
“那我先出去了。”
顾盈辞压低声音对萧时桉道。
不料,她人还没迈出一步,就被萧时桉抓住了手。
“无妨,你就在这。”
萧时桉的嗓音很沉,带着一抹他独有的固执。
谢文鸯目光死死地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目光幽暗。
顾盈辞微微仰着头,唇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国事重要,其他的无所谓的。”
她并没有将谢文鸯放在眼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若是出问题了,那必定是其中一方的不喜欢另一方了,和外人想干不了多少。
毕竟,如果萧时桉有那个意向的话,她在与不在,第三者来与不来,两人依旧不会长久。
岂料,萧时桉扭头望着谢文鸯,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厌恶:“二皇子妃想说便说,不想说便罢了。”
“你以为你不说,我萧时桉就无法了吗?”
顾盈辞知道,萧时桉这是怒了。
萧时桉确实是怒了,他之所以如此厌恶谢文鸯,是因为她当初给顾盈辞下药。
他到如今都不敢想象,如果当初他的阿辞不懂药理,不会武功的话,将会面临怎样的局面。
谢文鸯长吸一口气,不情不愿道:“我可以说,但是我有一个请求,我希望陛下饶了我们谢家,毕竟我们参与的并不多。”
她最终还是没有丢弃家人。
“可以。”
萧时桉点了点头。
顾盈辞倒是没说什么,谢文鸯却激动不已。
她甚至在想,萧时桉对她,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只是碍于顾盈辞的面,不好表达的太明显。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