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主人正是莫瑞甘。
“啊什么嘛,阿尔斯特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
“嗯”
姜律不以为意:“不过我这个应该也一样吧?”
一一四。四一。八零。一八八
重炮生涩地尝试拼读,但始终不知道如何发出正确的读音。
康奇厄伯听到男人要帮助自己摆脱现在的生活,一下子来了兴趣,将刚刚的担忧和恐惧全部抛诸脑后。
一开始她还只是觉得姜律的琴声有种诱导人心,能够加强情绪的力量,有些感兴趣。
而比起他们仨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一切信息的焦虑,库丘林的侍从勇士们显然对他的安全丝毫不担心。
“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像达格达?”
不管是什么,只有紧紧攥在自己的手里才会心安不是吗?
“那就待我南下,七擒梅芙!”
而很巧的是,姜律或是出于恶趣味,也或是出于想要削弱库丘林的力量,让这些战士因为局部受损失去战斗力,从而早点回到阿尔斯特和康奇厄伯继续batte,所以动用了吟游诗人的能力。
“算了,现在跟你解释还太早了,你总会知道的。”
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拥有绝对的自由。
“不用我们陪你去吗?”鬼面狐故作担心。
而更巧的是。
“所以您的意思是”康奇厄伯用他那尚不成熟的心智琢磨着男人的话:“我现在的忍耐,可以让我在以后获得更多,彻底改变这一切吗?”
而这时,库丘林走了过来,情绪有些沉重地打断了三人的窃窃私语:“朋友们,我想你们得在这儿等我一会儿了,我得去一趟北方,有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在那里等我。”
姜律也不好意思把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说出来,只好随口道:“所谓骑士一滴酒,亲人两行泪。”
“嗯?我瞅瞅。”姜律侧过身子看了一眼:“哟,还真是。”
可就在她仔细聆听琴音,并且观察过竖琴的模样之后,心中瞬间充满了惊骇。
神明的交易并非像普通人那样可以随意违约,只要是神明许下的承诺,就会受到世界意志所下达的咒令制约。
“我想不通,这明明就是我的东西,是因为您的离去,才让王位暂时落在了弗格斯叔叔的手里,可为什么,我要因为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而对他心怀感激。
正要睡着的康奇厄伯蓦然惊醒,吃惊地看向身后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的男人。
可你呢?你只是个孩子,你的想法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甚至当发现你的小心思时,你的叔叔甚至可以把本该属于你的王位传给别人。
“问鬼面狐。”
见他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三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由着他来。
他都不敢想一会儿这里会是如何一副人间炼狱。
虽然小康奇厄伯尚且十分天真,但他也清楚,这里是王室的陵园,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入的,至少眼前这个陌生的人没有这样的资格。
可姜律依旧不为所动。
“我有些想法,或许能帮到伱。”
“弗格斯是谁?”
康奇厄伯用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坟墓前哽咽:
“咦?怎么个事儿?”
他想到了什么,有些惊恐地缩向角落:“你是弗格斯叔叔派来杀死我的吗?”
我讨厌他!
想想吧,与其在这里哭哭啼啼,乞求上天的眷顾或是他人的施舍,不如将这些力气用来学着如何掌控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