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着自己,都险些忘了她才刚及笄,不管是对男女之事的了解还是身体的成长,似乎都不够成熟。
这样的她,让他如何下口?
想通了之后,他继续着手中替她解衣的动作,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慰道:“一早就起,今日累了一天了,早些睡,知道吗?”
“……?!”晴凤眨了眨眼,有些不置信的看着他清隽温柔的俊脸。什么意思?难道白大哥不想碰她?
此刻,她心中突然划过一丝失落,就连羞赧的眼眸也布上了一层委屈。
“白大哥,你、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那眼底失落的情绪让白宇豪忍不住的失笑,捏了捏她如脂般嫩滑的脸颊:“傻瓜,别胡思乱想。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所以……咳咳咳……”后面的话,他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主要是这丫头太害羞了,他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估计一会儿她都得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了。
闻言,晴凤突然就有些急了。“谁说我没准备好?我、我、我……”
说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头,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呵呵……”白宇豪最终没忍住,抱着她低低的笑出了声。
这丫头怎么就如此可爱啊。她若是真的准备好了,那他肯定也不会放过她的……
给她去了外衫,将她放床里,白宇豪脱了喜庆的外袍跟着她上了床。
绣着百子的喜被,喜庆而浪漫的鸳鸯枕头,大红色的床幔,每一处都在提醒着这对新人今日是什么日子。
晴凤紧张归紧张,但心中还是有所期盼的。
而白宇豪知道她心里紧张,也尽量的陪她适应,反正长夜漫漫,他等了一年多,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两人身着里衣,就这么相对坐着,一个目光火热,一个含羞带怯,谁都没有说话,但狭窄的空间里,却盈满了暧昧的气息,情愫在彼此眼中流转,满满的都是温馨和甜蜜。
这床里的两人都是极有耐心的,可是却苦了床外的几个小鬼。
从早上到此刻,几个小鬼一直躲在房里,大气都不敢出,这得多有耐性啊?几个时辰内,几个小鬼中途都睡了一觉了,好不容易等到新郎官进房了,结果半天过去,啥动静都没有。
这不是耍着他们玩儿吗?
床下,三宝等得都想哭了。这洞房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躲在床下,她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幽怨的眼神瞪着一旁一直都格外沉静的司徒睿霖。都怪这司徒哥哥,什么地方不好选,偏偏选这地方。
看到她幽怨含恨的目光,司徒睿霖心虚的撇开视线,其实这也不是他的错,他都是随便选的地方。以他的身份,躲在这种憋屈的地方,说出去,估计他一辈子都没法抬头见人了。
可是对于新人洞房,他也很好奇,否则也不会跟这群小鬼跑这里来受委屈了。
他就想着看看别人洞房是如何做的,以后他成亲的时候才知道怎么做。可奈何过去好一会儿,床上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跟他的想象有很大不同……
最苦逼的其实还不是三宝,应该算是大箱子里的夏之衡了。
在木箱里蹲了一天,他都睡了一觉了,可房里什么动静也没有。还以为选了个最好的位置,可哪知道在箱子里什么都看不到。他又不能冒然打开箱子,可就一道缝的木箱又不能移动,不得已,他还得继续蹲在里面。可想而知是有多憋屈?
最冷静、最沉得住气的就要算大宝了。
躲在大花瓶后面的他靠着墙壁,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时不时还可以伸出脑袋看看外面的情况。
而在房梁上的二宝也不好受。
小沫儿被他绑在背上,都不知道睡了多少觉。每次醒来他都害怕她发出声音,好在小家伙昨夜睡得少,今日瞌睡大,一天下来倒也乖巧安静。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小沫儿突然间又醒了。这一次,小丫头似乎就没这么乖了,一醒来就在二宝背上挣扎。
坐在房梁上,二宝也不敢乱动,只好反手去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安静。
只是拍着拍着,手心里突然传来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