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想法马上被他自我反省了:别忘了学习的目的是为了上别人啊!──另一个声音马上说:看起来挺辛苦的。想来想去想不出个结果,元笑言最终放弃了,决定以後再想。这边,元殷的手无意识地在元笑言的肩背上抚摸,摸的因欢爱倦累了的元笑言越来越困了,便迷迷糊糊地道:&ldo;那……是不是跟别人做也是这样舒服呢?我明天找个看的过眼的侍卫做一做好了。&rdo;元殷的手再次僵住了,尽量不动声色地道:&ldo;你是皇上,除了你皇叔我胆子大点,敢听从你的吩咐教你学习这个,别人我看就是借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进入你、那样让你享受的。&rdo;──得,刚刚还想在下面他还能稍微放点心呢,看来一点都不能松懈嘛。&ldo;啊?这样麽?……&rdo;元笑言听元殷这样说,稍微回过了点神,疑惑地询问。&ldo;当然啊。若你是平常人就可以随便享受了,可你是皇上,你知道的,皇上有很多规矩,比平常人约束多了,对不对?&rdo;元笑言对比一下自己历年来做很多事时都被阻止的事,再想到那些事寻常百姓都可以随便做,於是便相信了元殷的话──事实上元殷这次的话倒是真的,除了他,还真没人敢上皇上的──高兴地亲了元殷一口,嘻嘻笑道:&ldo;幸亏有皇叔,要不然我真的很多乐趣都享受不了啦。&rdo;他知道的,作为一个真正的皇帝,比现在由皇叔代劳的自己更辛苦更无聊更受拘束的,可是因为有皇叔在,他还能稍微享受一点,所以有皇叔真好。当然了,其实他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在元殷的下面他都是因为学习──现在好像有点变质了,好像是因为喜欢那种美妙滋味才继续在下面的,不过不管怎麽样,他也知道身为皇上,在人身下做这种事太失体统,所以那一点小小小小的好奇心便因此完全掐灭了。元殷也因此不用担心元笑言想承欢於别人身下了。这边,元殷纵然脸皮厚,这时也被元笑言真心的感谢搞的有点亏心了,明明是他吃了元笑言,元笑言还万分感谢,这让他不可能不有点脸红,於是便就近挑起元笑言的下颌,开始亲他,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让他觉得亏心的话题,元笑言被他亲的心跳渐渐加速,见元殷的手又摸进了他的身体里,嗯嗯呀呀地拒绝。&ldo;困了……不要了……唔,不要了……皇叔……不是说只教一次的嘛……&rdo;&ldo;明天不用上早朝,&rdo;元笑言只用逢三六九日上早朝,平常不用,&ldo;有的是时间睡,担什麽心呢,难道那样的舒服,你不想再享受一次吗?&rdo;刚体会到快乐的元笑言,因为还非常有兴趣,所以脑里只挣扎了刹那,便放弃了,老实道:&ldo;想,那我们继续吧。……&rdo;元殷满意地笑了笑,继续摸他,元笑言很快就被元殷熟练的手法逗弄得身体泛红,浑身无力瘫在元殷怀里娇喘微微,元殷拉开他的腿,开始占领他,将他带上另一波的高峰。却说冠礼大典以平静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顺利结束了。一直没发生任何意外,这让元殷颇为不安,总觉得平静得太异常了。不行,得引蛇出洞。於是这天晚上的时候,他就想著,明天就以冠礼已结束为借口,从元笑言寝宫不引人怀疑地搬回自己的宿处。他不走,就算现在皇极殿的守卫随著冠礼结束已减少不少,但搞不好那些刺客忌惮他,仍是不敢下手,所以他只有离开才能引蛇出洞。看了眼一旁正准备脱衣就寝的元笑言,元殷心里想著自己明天要是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会是什麽样的反应。如果他肯留自己的话,等到把刺客引出来了,他就继续在皇极殿住著,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方便他培养与元笑言的感情。如果他不肯留自己的话,等把刺客引出来後,他还要想个借口再回来,反正不能像以前那样了,隔的越开,越不利於两人关系的增进。&ldo;皇叔,快去沐浴吧,沐浴好了我们好&lso;睡觉&rso;呀。&rdo;元笑言眨了眨眼,特意强调&ldo;睡觉&rdo;两个字。元殷明白他的意思,这小鬼,明显是爱上了欢爱这种事嘛。也难怪他这麽催他,这两天因为冠礼,他们已经没做过了,对於年轻的身体,自然忍耐不了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