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就是,瓜尔佳靓媛。
&ldo;戒指,意志力,意志力!&rdo;我奋力的想聚集起自己残余的意识。
&ldo;关靓媛!&rdo;不知是我当下的意志力过于薄弱,还是戒指本身的能力降低了,费劲的攒了半天的力气,我却只对着镜头动了动嘴皮子,喉咙里竟然连一点气声也没带出来。
&ldo;呵呵,看来,我有点低估了朱莉小姐的身体对胰岛素的耐受性。我给你注射的胰岛素剂量可是常人用量的双倍,看来,你的血液的确值得我研究一番。&rdo;然而,我这个极其微小的动作还是被侯捷觉察到了。
&ldo;胰岛素?!&rdo;我记得刚才侯捷好像说过,他给我注射了大量的胰岛素针剂所以我才会陷入昏迷,据我所知胰岛素是用来降血糖的,那么,如果我能补充到足够的糖分,就能解决掉当前的昏迷无力症状。
&ldo;糖,葡萄糖!&rdo;我费力的扫视了一下现在待着的这件病室,这里没有糖,没有葡萄糖,甚至,连一粒葡萄也没有。
&ldo;对了,我的包里装着一瓶葡萄酒,是在雪堡时陆宇送给我的,据说有好几百年历史了。&rdo;我看到了我的包想起来里面是有一瓶葡萄酒的,葡萄可是出了名的高糖分水果,那么,用葡萄酿成的葡萄酒自然也是有糖分的。
打开一瓶葡萄酒有多种方式,最简单暴力的方式便是摔了它,目前,这是我唯一能采用的方式了,拧开它?!抱歉,没有足够的力气啊!
用吸管慢慢的吸完了多半瓶葡萄酒,渐渐的复苏了一点力气,我扫了一眼残破的酒瓶,发现上面的标签上印着的生产日期是公元1872年,真是可惜了年份这么久远的一瓶窖藏沉酿,竟让我当葡萄糖使了。
捡起手机来,才现我的手机已经电力用尽自动关机了,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我打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下,二楼,不算太高,记得以前靓媛用我的身体玩高空坠落时跳的楼比这要高些,那么,就闭上眼睛跳吧!
不过,慢着,我怎么还是觉得头晕冒冷汗呢,大概是被注射胰岛素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除吧。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用床单做了一条绳子,先晃到隔壁窗口,乘着夜色溜进去从输液架上偷了两袋葡萄糖喝掉,感到精力充沛后,我又晃着用床单做的绳子从二楼爬了下去。
好不容易从医院里溜了出去,但是,出了医院的大门,我看了一下周边环境,顿时觉得心头哇凉哇凉的。
谁想的到这高墙深院的高档私人医院竟是开在荒郊野外的?!我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连一辆过路车也没有,更别提是打到出租车了。
姐在此时此刻,站在荒凉的郊野大马路上,忧郁了,苍天啊,漫天星辰啊,你们谁能告诉我,我该朝路的那一边走,哪一边会通向繁华一点的地方,哪一边会通向更加荒凉的地方。
一声汽笛声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我拼命的招着手,但是这飞驰而过的车的速度简直是太快了,估计驾驶员先生把我当成了一棵长在了路边的歪脖子树。
但是,这车的影子分明有些熟悉,这好像是胡美的那辆车……
糟糕了!晚了!完了?!
我得拦住他们,对,抄近路,到大门口守株待兔。
我像兔子一般的飞奔而去,然而,还是晚了那么一会儿,我眼前着眼前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大门口走了进去。
&ldo;胡为,胡美!&rdo;我用尽力气大声的喊着,我想着他们的听力比正常人类好,他们能听的见的。
然而,无济于事,一切皆是徒劳无功。
拦截计划彻底失败,那么,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
&ldo;绝地反击&rdo;&ldo;英雄救美&rdo;……哎!这些英勇的戏码,我好像都演不了。
最后,我只好又溜进了医院,顺着自己绑的那条床单默默的爬了回去。
收起床单,我又重新躺到病床上,心里默默的祈祷,但愿我所料不错,侯捷会先带胡为他们来看一眼&ldo;昏迷&rdo;状态的我,然后才会乘机对胡为下手。
我忐忑不安的在病床上&ldo;躺尸&rdo;,竖起耳朵听着周边的一切动静,我想,当胡为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怎的能立刻把&ldo;危险&rdo;的信息传递给他。
可是得到了&ldo;危险&rdo;告警又如何呢,早已落入侯捷设下的埋伏里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来拿人呢?!
哎!焦急啊,忧愁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要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就好了,我可以劫持了侯捷来做人质。
可是没有刀,不过,我有破了的葡萄酒瓶子,这也是利器啊,关键时刻可以当凶器使啊!
想要劫持侯捷,肯定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我像现在&ldo;躺尸&rdo;在病床上,那么先靠近病床的可能会是胡为、胡美、侯捷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
但是,如果我躲在其它地方,头一个凑过来找人的一定会是侯捷,然后,我就可以攻其不备乘机下手了。
于是我踩到窗台上,将窗帘半拉起来,然后躲在窗帘后面。
踢踏的脚步声由远至今,不是路过的,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着玻璃碴子的手开始发抖起来。
我听了扭开门锁的声音。
&ldo;咦?人呢,朱莉小姐明明就是躺在这张病床上的。&rdo;我听到了侯捷扑到病床前,看着空荡荡的白床单,他诧异着向胡为和胡美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