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还有,别说做弟弟的没先警告你,别以为伊莎贝尔就像你掌心里的搪瓷娃娃,为了你可以牺牲一切,任你想到时就抓来玩玩,不高兴时就踢得远远的,她只是脾气没爆发而已;一旦我和她真的结婚了,丑话先说在前头,我不可能放任她和你藕断丝连,你看着好了,她会是一尊最美丽的玩赏芭比,而且是被我关在家里一步都踏不出门的禁脔。」
「严湍!」严浚气急败坏地怒吼。
马晓妞身子微微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严湍。
原来……他还是会和他未婚妻结婚,而且从来没想过取消婚约;既然如此,他还说那些话做什么?
安抚她再继续当他的情妇吗?
看见马晓妞脸上无助却愤怒的神情,严湍冷声警告:「妳最好别胡思乱想,还有,妳怎么听得到我对伊莎贝尔『轻声细语』?」
「我会胡思乱想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一方面和未婚妻结婚,一方面想尽办法说服我继续当你的情妇,不是这样吗?」
她的心好痛,痛得她反胃想吐……
马晓妞忍不住干呕数声后,随手抓过他的衣服狂吐,那呕吐的过程让严湍见了心疼不已,连忙轻拍她的背安抚。
前头的严浚见状,粗犷的五官马上挤成一团。
「噢,她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把肚子吃坏成这样?」
「她没吃坏肚子。」
「喔,她没吃坏肚子……她没吃坏肚子?」严浚惊讶地看着严湍,倏地又蹙眉喃喃自语:「难不成是晕车?不会吧,帅哥我的技术这么好,这小妞居然还晕车!很欺负人喔。」
「开你的车!」严湍看看窗外。「到了吗?」
严浚贴着前挡风玻璃看了看,立即将车子拐进一个小弯道后停住。
「到了,我就好人做到底,你们两个躲在这里,那两个老家伙肯定找不到人;这里我常躲,被追债时就躲在这里面,这里的神父人很好……」
严浚下了车,见四下无人,攀过雕花栏杆门,开了锁将门推开,立即上车将车子开进去。
严湍见马晓妞一脸不适,柔声低语询问:「还好吗?」
马晓妞推开他,坐得远远的。「别碰我。」
「妳想让我吻昏妳吗?」严湍冷声警告。
马晓妞毫无惧色地抬起小脸看他。
「我现在嘴巴那么臭,你不怕就来啊!」连她自己都受不了嘴里那股恶心的味道,酸酸苦苦的胆汁味,她不信他敢!
看着严湍不发一语,动也不动,马晓妞以为他怕了,正当她转身想打开车门下车时,虚软的身子被人拦腰搂住,下一瞬间整个人已躺在他怀中,还来不及反应,那抹令人熟悉到热泪盈眶的唇瓣狂压而下,扎扎实实封住她的唇!
严湍不敢吻太久,要命的是,他想再多吻她,甚至想将她压在身下那个……可惜的是,她现在虚弱得随时有昏过去的可能,让他不得不离开她的芳唇。
严湍一离开,马晓妞眼眶里的泪水立即滚出来,那凄楚的模样令人心疼,他爱怜地抚摸她瘦削的脸颊。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相互凝视,严浚忍不住翻白眼。「喂,你们两个要卿卿我我也得挑对地方,在教堂的范围里似乎不妥喔。」
严湍叹气,忍不住赏严浚一记白眼。
「如果你闭嘴,没人会以为你是哑巴。」
「我自己会以为自己是……走啦,下车了。」严浚忍不住嘀咕抱怨,赶着两人下车。
三人下车后往教堂走去,严浚熟稔地摸了大门旁的小洞,随即开了锁,门咿呀地滑开,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还回头比了个嘘的动作要两人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