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楼前灯火通明密密麻麻围了一群人,只见来者来势汹汹,个个面带凶光,吓得站在楼前搭客的四十多岁老妈子呲溜一声钻回门去,周围嫖客散作鸟兽悻悻离去。
一男子提来了一桶冷水毫不客气地泼在了二丫身上,激得二丫‘哇’的一叫狠狠打了一个冷战,对空一顿挥手扑棱,一脸的狼狈!
“二丫,哼,还不快带路!”
男子粗鲁地提起二丫,往前一推,手中的大弯刀寒光闪闪顶在二丫后背,若稍有不慎,即可随时挥之欲出!
“呜……不要杀二丫啊……”
二丫抽泣着,踉踉跄跄地走进了花月楼。一身的深浅不一皮鞭抽痕,华丽的服饰早已变得破烂不堪血迹斑斑,凌乱的小脸上嘴角还挂着未干涸的血迹,想必落在田家人手中也遭受了不少折磨。
黑夜下烛火闪闪,几派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留下数十名精兵把手在外,其他便操着刀剑,风风火火地紧随二丫进入了花月楼。
……
浓浓的熏香味随处蔓延,歌妓甜腻腻的撒娇声,暧。昧地缠绕在宾人左右,听着宾人讲着那换汤不换药的色语,不断地为宾客灌着一壶又一壶酒高价劣酒……
花月楼内载歌载舞好不欢快,似乎一切都没有因为这一行人的闯进而有所变化,花月楼内该怎么闹就怎么闹,该怎么行乐就怎么行乐。
“哎呀,丹爷您可好久不来了呀,姑娘们可好想你。”
一位华妆打扮的胖妇踮着小碎步伴着一群姑娘热情地迎了上来,对为首的男子极其亲切地问候着,肉呼呼的脸上像笑开了花,身旁的姑娘们也都熟络地蹭身而上,娇声连连。
“哼,肖十娘,别给我客套,这丫头你认不认识!”
为首的中年男子唤名丹亢,也是花月楼的老客之一,对肖十娘那一套假亲切早已见怪不怪了。
只见丹亢一手踹向前面的二丫,抱起臂膀冷哼了一声,用凌厉的目光逼退了身旁围上来姑娘,头一扬,完全不买肖十娘的账。
“呀呀,丹爷莫生气,待奴家看看。”
肖十娘怎么也是见过世面了人,自然知道来者不善,但脸上仍然是温和一笑,伸手对身旁的姑娘安抚了下被吓回来的姑娘们,同时小步向前便蹲在了二丫跟前,捏起二丫的脸,拿起那不菲的丝绢擦了擦,动作轻柔没有丝毫的迟疑。
“这……哎呀,你是之前被胡老板买走的二丫么?”
肖十娘惊呼了一声,起身对丹亢点了点头,这人她认识!
“很好,把胡老板叫出来。”
丹亢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肖十娘,冷声说道。
哼,押着二丫一路走来,他们可没少拷问消息,经严刑虐打下才得知,买她的人叫胡老板,就是花月楼的一常客,她也只不过是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
啧,按肖十娘的话,这么看来这二丫话不假。若是今日花月楼不能给田家一个满意的交代,他可不介意血洗花月楼!
“丹爷,这……”
要找她客人的麻烦?肖十娘肉呼呼的脸上笑容一僵,眼睛滴溜溜一转,尬尴地搓了搓手,面露难色。
花月楼这种作为风花雪月的享乐之处,对于客人的*也是看得极为慎重。为了方便客人私下来往,保住客流量,楼内绝对不提供客人的任何信息,若是有人问之也会缄口不言,这也是花月楼长立不倒的重要原因之一!
“爷要找的人一个都活不了,2000银币,事与花月楼无关。”
丹亢用小指挖了挖鼻孔,揉了揉鼻尖,随即挥指一弹,不耐烦地往身旁凑上来的姑娘身上擦了擦,扯个脖子一口价道。
花月楼的潜则他懂,哼,不就是想要个台阶下么,行,他给你。
闻言,肖十娘脸上愁眉一展便乐开了花!
死人什么的还怕走路*么,肖十娘刚想回声,突然一串清铃般的生意从二楼传来,打断了她的话语!
“哟,不如2000银币给人家吧~”
只见唐沫予身着一袭束身艳红,支身坐在走廊的木栏上,性感的身姿凹凸有致,指尖轻点在水润的唇瓣上,妩媚地向楼下飞了一记媚眼,翘起*露出大片裸。色直至大腿,令人遐想连连!
这一声轻引,引得来此寻。欢的客人纷纷往二楼看去,顿时眼睛不由得一亮!
这诱人的身姿,这美好的娇容,便让不少人痴迷在了这妩媚的笑颜里,冷落了一旁艳装浓抹的姑娘们……
“十娘,给我点这个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