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远十分无奈瞅着眼前一脸无赖的辉月,直觉粘上了个万年狗皮膏药,甩不掉那种。
“我对你无意,何必在我这浪费时间?”
“我对你有意,就爱在你这花时间!”
“我并没你想象中的好。”
“我知道呀!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你喜欢我哪点?我改。”
“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改呀!”
“……”
造孽啊,平生第一次碰上个如此奇葩的女子,绥远无语问苍天。
眼见着这女人依旧举着那大笨鹅样式的香囊在自己眼前晃呀晃,绥远眉心跳了跳,直觉以自己那嘴笨的样,大抵是应付不来这女流氓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是先跑吧。
好歹自己轻功不错,开溜总是有胜算的。
“你走不走?”
辉月举着香囊的手顿住,却是展颜一笑,“不走。”
绥远意料之中,不再做垂死挣扎,子不走,我走!
“告辞!”
内劲一提,身子轻快一跃,绥远就要施展轻功跑路。
奈何呀奈何,老爷子那点儿软筋散,这会儿发挥作用了……
嘭的一声从半空中掉下来后,绥远再次开始怀疑人生了。
“爷爷……!”
定是那老头子使的坏!
咬着牙从地上爬起,绥远一脸灰败。
“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
他见辉月满脸担忧冲了上来,忙伸手止住她要扶自己的动作。
他上回浑身无力、身体出状况的时候,是被景羿下了春药,这次……
想到什么后,绥远身子忍不住颤了颤,暗自感受了下此时自己身体的异常,在发现除了身体没劲之外,并没别的症状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不是春药……”
“什么春药?”
辉月凑在绥远跟前一脸好奇,绥远被问得一阵窘迫,春药……他这辈子再不想体验了。
“没什么,软筋散而已。”
这可比春药厚道多了。
他缓缓从地上站起,转过身又想往外走。
“诶,谁给你下了软筋散?你惹着谁了?你上哪儿去?你还好吧?”
……
辉月亦步亦趋跟在绥远身后,一张小嘴叭叭叭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