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僵得就象块木头,他板过她,开始亲吻她眼角下面的瘢痕时,她还是反应不过来。
刚才是错觉吧?许彦琛怎么可能在抱着她的时候,流眼泪?
他整个人压了过来,她木木的被他压在沙发上,怔怔的看着他。
他的眼角还是有点湿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膝盖开始顶开她的腿心,一股温热入侵至她柔润却又僵凝的躯体,深深沉入。
他想证实,她还活着。
依靠她的体温,来证实。
她瞬间,瞪大眼睛,眼前的意外,让她秀眸一眨也不能眨。
这失控,让他自己也有点意外。
他抽离,退了出来,看看她。
她也看着他。
刚才整个过程,两个人都不清楚。
就这么发生了。
既然都这样了
他拉开抽屉,撕开一个方形的塑料,缓缓的推动,戴在自己火热的巨然上。
&ldo;别‐‐&rdo;她才说一个字,他的身体已经再次以坚硬抵住她湿润的柔软,微微前进,直到重新沉入她的体内。
她消了音。
整个人都在轻颤,因为,这结合。
他又开始吻她脸上的瘢痕,她逃避,他就开始吻她的肩颈,她轻微挣扎,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沉得更深。
&ldo;不要‐‐&rdo;她有点想哭的冲动。
因为,自己居然丝毫不是真的抗拒他。
他吻掉她眼角的湿润,吻遍她的全身,然后,强悍的一次又一次挺入她的身体,在他强劲、不容挣扎的驰骋之间,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被抛上云端。
轻轻的,她开始无法忍俊的娇吟,就象猫儿的小声哭泣。
她不想这样,却,还是
意乱,情迷。
她的身体认识他,熟知他,欢迎他。
这些,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甚至可以想象,自己臀下沙发的布艺上已经一片湿润,全部都是自己动情的证据。
她咬住自己的唇,有点不知所措。
目前为止,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很不知羞耻。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但是,她把持不住。
她的心在抗拒,身体用双肢夹紧他,容纳着他的狂索。
两具躯体,知道不该如此,却象燎原的火一样,势不可挡,汹汹燃烧,直到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