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白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不急,高尔夫可以明天……后天……一周后再学吧。”
宿洄:“?”怎么突然推到一周后了。
看出他心里的?疑惑,郁怀白缓缓道:“因为……你明天不一定能起得来。”
郁怀白顿了下,说:“后天也不一定……一周后再起吧。”
宿洄:“???”
少年到底还是单纯,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我被焊床上了?”
郁怀白低笑:“差不多。”
说完郁怀白突然靠近,吻下宿洄的?耳垂,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乖,你先洗。”
郁总言出必行,说是一个星期,就真的一个星期没让宿洄下得了床。
两人弄到?后面,宿洄听到洄洄这两个字就害怕。
这几个夜晚,郁怀白不知压着他说了多少句洄洄……
郁怀白食髓知味,好像总是要不够。
一看到?男人眉眼冷峻,宿洄就很害怕。
“学高?尔夫吗?”郁怀白抿了口茶,慢悠悠地?问?他。
宿洄捂着腰,回了句:“再说吧。”
宿洄半靠在床头看书,根本不想下床。
郁怀白放下茶杯,认真看他:“洄洄,婚礼的事,等?你大学毕业再办吧。”
毕竟这么早结婚,在同学中?终归是个异类。他不想宿洄难堪。
宿洄看着他,笑道:“好。”
四年后。
安静的婚礼教堂,只有宿洄和郁怀白两个人。
台下的摄像机安静地?记录下两人结婚场景。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您都愿意跟您的丈夫携手并进?,共度余生吗?”
录音机里响起郁怀白提前录好的声音。
两人深情对望,同时回道:“我愿意。”
两人补办的婚礼流程很简单,除了最亲近的人,没人知道。
当他们办完婚礼,从教堂出来,迎面撞上了郁怀白的外婆。
外婆一头白发,怔怔地?看着他们,声音怯弱:“我好像,又?错过了。”
郁怀白神色平静:“没关系。”
他话音刚落,袖子被宿洄扯了下。
宿洄抬起头,小?声道:“郁先生,我们再走一遍流程吧。”
郁怀白看着他,许久,弯起嘴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