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的。”郁怀白闭上眼睛,安心入睡。
次日清晨,宿洄像只小猫一样,趴在床边等郁怀白醒来。
两分钟后,他觉得不太合适,于是又坐到了沙发上。
不一会儿,郁怀白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转头看向旁边。
宿洄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郁先生,平时在家我们也要假装恩爱吗?”
郁怀白还算有点良心,他想了下,回道:“不用。”
宿洄松了口气:“那还好。”
他对自己的演技不够自信,要是时时刻刻都要演戏的话,肯定会露馅。
说完,宿洄担忧道:“郁先生,自己家里的人都能大嘴巴把家里的事说出去,这肯定不行,你知道是谁把我们分房的事说出去的吗?得跟他们说清楚,家里的事不能拿出去乱说。”
郁怀白嗯一声,回道:“我心里有数。”
吃饭的时候,宿洄接到租房中介的电话:“你好,请问你一直在看房吗?我这有好几套房源,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看一下?”
“不用了,我现在不打算租房了,谢谢。”宿洄挂掉电话。
之前他一直在浏览租房信息,就准备等补课工资到手后搬出去,不过现在不用了。
吃完饭,宿洄走到郁怀白身边,小声道:“郁先生,我们假装恩爱的事,在庄园里也需要瞒着别人吗?”
郁怀白说:“不需要,都是自己人。”
“哦,”那他就可以直接问了,宿洄问道,“我们需要假装多久啊?”
郁怀白整理一下领带,说:“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
“好的,那我先去学习了。”宿洄目送郁怀白离开,打心底涌上一股帮到别人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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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郁怀白办公室。
焦阳的脸色简直黑成了炭:“你居然把你名下百分之五的股权转让给了宿文宫!”
这几天郁怀白工作繁忙,今天早上才跟宿文宫把股权转让书签好,下午焦阳就找上门了。
郁怀白无言以对,说起来,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像他也不清楚,听到宿洄提出离婚时,下意识想编个谎言把人留住是个什么心理。
大概就是心善吧,看不得宿洄这样社恐的人被宿家人欺负。
“郁总,你到底什么意思?不管宿洄到底是谁,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他只要不影响郁氏集团的运转,你管他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
郁怀白想起那天晚上宿洄帮他上药,给他过生日,回道:“宿洄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如果哪天他影响到我了,我一样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他顿了下,抬头看焦阳:“你不是也不想我现在把宿洄赶出去吗?你儿子还在上他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