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抱着木板进来的时候,她正在下笔勾勒。
“你在做什么?”,李不凡将门带上,随口问了一句。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左妃侧首看他,看见他夹在腋下的木板时愣了一下,不确定地问:“你要封窗户吗?”
当初她落水昏迷的时候,李不凡封过窗户,那时候她还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只是为了不让暴雨声吵到她。
“嗒”一声,从她提笔悬腕久未落下的笔尖上,一滴墨水晕染在纸面上晕染开来,她画了一半的图,毁了。
左妃怔愣片刻,将这一页揭下,重新落笔。
李不凡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却没说话,继续忙着手里的活,随着窗户上的木板一块块增多,房间里的噪音也变得低微了。
最后一块木板钉完,李不凡收了工具去净手,路过左妃的时候问了一句:“现在还觉得吵吗?”
左妃慌忙盖住桌上的画,身体挡住他的视线回道:“不吵了不吵了,鸦雀无声,万籁俱静。”
李不凡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那就早点睡吧。”
“嗯嗯嗯”,左妃连连点头。
等到李不凡净完手出来的时候,头发也干了,衣服也换过了,而左妃,也已经乖乖躺下了。
李不凡路过烛台吹熄了蜡烛,终于可以躺进温暖的被窝,把装睡的左妃搂紧怀里,心中忍不住喟叹一声满足。
“观音图,好看吗?”,李不凡贴近左妃的耳畔,用**的声音问她。
左妃心中暗叹一声糟糕,刚才作画作地太得意,她忘记把书放归原位了。
坚持岿然不动,她决定装尸体,要知道她和李不凡除了洞房那**就再也没有过,饿成这样的狼你敢给他开荤,那绝对是自找死路。
想到以后白天要辛苦揣孩子,晚上还要辛苦伺候男人,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但是耳唇被他温软的唇含住的那一刻,左妃就知道,完蛋了,孕妇的身体,太敏感了。
一股酥麻从尾椎蹿到头顶,引得她身体阵阵轻颤,李不凡低声笑了,吻滑到她的脖颈处,牙齿轻噬着。
左妃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感觉体内的力量在流失,身体变得轻飘飘,脑海里乱成一团。
李不凡侧起身,吻上了她的唇,舌尖顶开她紧合的贝齿,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开始大肆掠夺。
左妃再也装不下去,房间里一片漆黑,她睁开眼也仍是徒劳,只能用手阻在他胸前,可她推也推不开。
改用咬,咬他的唇舌,然而除了令他身体更加炙热并没有什么用。
一番无用的挣扎后,左妃彻底瘫软无力,李不凡适时地放过了她的唇。
“乖,别怕,放松点,都交给我来做,嗯?”,李不凡喑哑的声音引诱着她。
左妃没吭声,她这会儿脑子早就不清楚了,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李不凡右手轻轻托起她的腰,轻柔缓慢地放好她的腿,衣衫尽褪。
憋了这么久,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竟然觉得好紧张,好激动。
时间宝贵,他不再犹豫,挺身……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打断了他的动作,李不凡浑身一僵。
“阿嚏!”,又一个喷嚏不带间隔地炸进他耳道里。
“阿嚏!”,最后一个喷嚏,左妃及时掩了唇,可怜兮兮道:“好冷。”
一万种语言不能描述李不凡此刻的心情,他翻身下来,将左妃抱紧在怀里,又把两头被子裹好,叹息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