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如果是两情相悦,那就这样吧,由他来把秘密埋藏,永远不要俩人知道知道他们其实不是养父子而是兄弟,就这么在一起吧,小封应该会保护弯弯的,他应该放心,他应该自己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他又在想事情,男人看得出,虎目深邃,沧凝幽远,龚龙气氛的一把扯起荏苒,将满身爱痕的荏苒扯在他眼前,而后,两个人四目交接,他的眼中跳动着火焰,而小男人的眼中却是一片死寂。
这眼神不凌厉。不阴沉,却要龚龙觉得可怕,毫无生气的眼波,这是死人才该有的,不该是还活着的小男人该表现出来的。
你恨我?你他妈的就只看见我的坏处,我的好呢?你怎么不来看看?
荏苒并未畏惧龚龙狠戾的眸色,就那么仰着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跟他剪不断理还乱了三十几年的男人,兀的,男人那张雕刻般棱角分明的脸低了下去,旋即两片唇封住了他的嘴,这一吻很霸道,带着男人的怒气,就这么劈头盖脸的向他吻下去。
霎时,口腔中充满了男人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烟糙香,似乎还有酒液的醇香,男人好像要吃了他,这一吻一再的被男人加深,撑得他合不拢嘴更无法呼吸。
手被男人粗鲁地拉起,而后扣在了男人高高隆起的部位,荏苒没有动,男人便牵动着他的手在他的狰狞上游动,那感觉很真实,那么硬,那么炙热,是为他而硬起吗?
眨眨眼,荏苒顺从的自己动起手腕来,即使快被男人吻得失去呼吸,荏苒也没有挣脱,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收到荏苒短信的仁莫湾很开心,家里好,大家好,一切都好就好,又在卧室里磨蹭了一小会儿,这厮才打开卧房的门走出去,我去,最后,这厮果断的迷路了,龚龙的半山别墅其实就是一栋古堡,大的不可思议,奢侈的要人咋舌。
仁莫湾最后是被管家丛叔找到并且领着走到一楼的大餐厅,其实之前仁莫湾自己找到了一个餐厅,那个餐厅已经够大的了,这会儿被带到这里,仁莫湾这次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丫的这地方敢情餐厅还有好几个,刚才那餐厅不夸张的来说,快特么赶上他家整个一套房子大了,唉呀妈呀,仁莫湾不会了。
等走近餐厅后,这厮才安下心,他还以为会有什么任务和他一起用餐呢,现在看来是他自己想多了,主人并未下来,整个大餐厅就他一个人,菜品诸多,服侍周到,可仁莫湾很不习惯这种帝王级的待遇,要他有些手足无措。
有些不太有食欲,其实是本来食欲就不大,这身后身前的还站着这么多跟特么从动漫里splay出来的女仆,仁莫湾的食欲就更不振了。
咋这么别扭呢?仁莫湾有点心虚,总觉得这些小娘们看他的眼光很龌龊,有点像雷迪那妮子的恶劣眼神,莫非……难不成……她们都知道他和小封干那事了????
思及此处,仁莫湾就又窘又气,混蛋!混蛋!混蛋!哇哇在心里又把无辜的少年一顿臭骂,骂了一通后自己释怀了,这厮心气才消。
&ldo;先生,如果您用完餐了,请到偏厅,西北医师正等着您呢。&rdo;说话的是打头的一位卡哇伊女仆,要不要这么一板一眼啊,搞的仁莫湾窘迫不堪,急忙忙放下手中的刀叉站起来作势就要跟着这女子走,惹得几个女仆掩面偷笑,最后被管家丛叔一个眼神吓得立马收了声。
&ldo;您好,我是龙家的家庭医师,我叫西北,您可以直接叫我西北。&rdo;男人彬彬有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客气之中带着恭敬,不知道有几分诚心,或者根本就是奉命办事。
&ldo;您好。&rdo;仁莫湾也懒得和谁套近乎打交道,反正他又不会在这里住很久,只要想着滕子封,这厮就开心,仿佛一切困难都不是困难了。
接着,仁莫湾坐了下来,由着专业的已是给他看手腕上的割伤?靠!真是小题大做,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人家可是专家,尼玛的,这感觉就像用宝马拉垃圾,服了。
半晌,西北抬起头来冲仁莫湾一笑:&ldo;您放心,不会做下疤痕,明天我会再过来。&rdo;说完,西北恭敬的离去。
沙发上的仁莫湾眨眨眼,他觉得西北长的很棒,可是他现在心有所属,很棒是很棒,就是一心一意的觉得最棒的只有他的小封,其他的,再也勾动不起他心底的涟漪。
愣神之际,管家丛叔的声音忽然传来:&ldo;先生,小少爷的电话。&rdo;
仁莫湾回头,一眼就瞧见了丛叔拿在手中的无限电话,急忙忙起身接过来,开心地翘起嘴唇却凶巴巴的开口:&ldo;干嘛?&rdo;
电话里先是传来滕子封一声低低的坏笑,然后是少年坏坏的言辞:&ldo;干你。&rdo;温柔的语调,暧昧的语气,字句都要仁莫湾心神荡漾。
&ldo;混蛋!&rdo;炸毛了炸毛了,这厮又不分场合的炸毛,酸性子、小脸子。
&ldo;就混蛋你宝贝儿。&rdo;骚年真y荡。
&ldo;有话说,有屁放,别没屁搁楞嗓子。&rdo;这厮就整事,炸毛炸的这么干脆,你倒是把电话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