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没走,从上午到现在,他总觉得有个声音在让他留下来。
于是他就这样踌躇不前的在这里坐了一天,像一个被留守空房,等着主人归来的小狗。
他也认为这件事太滑稽,太荒唐,“很吃惊?原本要走,但是我现在觉得,只跟你待一个晚上,我有点不甘心。”
她在门厅换鞋,摘了围巾,和包一起随意搁置在矮柜上。
就这样直直得走向沙发,带着一点气势汹汹,又带着一点幽兰如墨的缱绻,直接挤进袁望的两腿之间。
抬起男人的下巴,贴上去。
看似强势霸道地碾压上去。
袁望以为那个一身软刺的姑娘被风霜冻得坚硬了起来,再望一望那双眼,不过是虚张声势。
“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搭在腿上,微微上抬去握住她的,若有似无的在她虎口摩挲了几下。
程锁锁还是没有讲话。
他俩陷入了一个怪圈,现在除了在床上能说两句话,其余时候根本没法沟通。
程锁锁以为自己是脸皮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在彻底崩坏的时刻才能触底。
袁望抱起她带向卧室,他的衣裳擦着她的脸,她的唇主动寻找到他的。
只能趁着房间昏暗和换气的功夫才能问一句,“今天怎么不着急走了,袁总不是素来提上裤子不认人?”
袁望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恨不能全部吐出去。
程锁锁从昨天开始的热情令袁望意外,他将她丢到床上,身体倾覆上去,哑着声音问她:“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相亲去了?”
她抬起头去看他,“你怎么知道?”
“我跟程董的关系不错,维系合作关系当然包括节假日的问候。”
“问候还提到我?袁总有心了。”
阴阳怪气的,袁望去堵她的嘴,两人都喜欢接吻,所有能让‘性’发挥到极致的事情他们都很喜欢。
亲如果不过瘾,那就改成咬,上嘴唇下嘴唇交替,当做是惩罚她嘴皮一碰脱口而出的戳人肺管子。
“不瞒你说,今天对于你,我还多问了一句,程董还反问我多大年纪,有没有女朋友。”他只亲,不动手,说到这里,还从嗓子溢出一道要人命的哼声,“他为什么也突然关心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