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霓旌与酆镐谈笑间,耳朵一动有瓦片梭动的声音,看向屋顶,拉了拉酆镐小声道“屋顶有人!”
酆镐闭上眼睛感受,确实有一点很小的声音,小到几乎没有,一点地面飞上了屋顶,掐上黑衣人的脖子,还卸了下巴,落在地面上。
月霓旌走过去,看了空荡荡的口中道“没有舌头。”
看了看脖子后面有一个纹身,扒开头发细细查看“秃鹫!”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们的呢!从下船开始,还是从姑胥开始。”
月霓旌只能从他的眼珠转动来判断。
“你可知道掐着你的这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他的眼睛瞪的老大,不知道酆镐的真实身份吗?但现在知道了,那么只能说声抱歉了。
月霓旌道“杀了吧!没用了,反正回去也是死。”
酆镐手一捏,硬生生掐断了黑衣人的脖子,嘴角留下了血迹,大睁着眼睛死了。
云杪与云旓在后面看着,见差不多,赶忙喊人来处理尸体。
酆镐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道“膳是用不成了,进入正题吧!”
云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道“请郝公子,月小姐移步书房。”
“云大人,可听闻筥州有人逼良为娼!”
云杪严肃道“屡有耳闻,但无证据只能草草了事。”
云旓道“臣与家父来筥州不足五月,刺史虽有监察之职,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双拳难敌四手,有些事情臣等爱莫能助。上一任筥州刺史被土匪入室抢劫,全家无一活口,最后推了几个小土匪去背黑锅。所以臣等只能先珍重自身,才能谋算其他。”
酆镐听后眉头一皱,土匪可能与某位官员私相授受,甚至达成了某种利益共识。
“云大人此时急不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再缜密的布局也会有破绽。筥州太守是何人?”
云杪道“筥州太守名窦橎[fǎn]棑[pèi],已任职三十年,为人时好时坏,会时不时开粥棚,接济流民,但贪恋美色,有二十多房小妾,最小的才及笄,他的儿子窦霸天更是欺男霸女,强抢民女,无恶不做。”
月霓旌听后心想老不死的好不知羞,嚯嚯无知少女。
酆镐听后道“此事上报朝廷了。”
云杪道“写过折子,但无一不是石沉大海。”
酆镐笑道“窦太守玩的挺开啊!”
“明日戌时我们需要前往绕指楼,救莫摧残的妹妹茹解意。”
云杪道“需要臣做些什么。”
酆镐拉着月霓旌的手道“不用,一切如常。”
酆镐笑看着云旓道“云公子可常去烟花之地。”
云旓扇了扇折扇,干笑道“本公子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当然没去过烟花之地。”
酆镐笑道“那你以后要经常去青楼走走了,不过为了名副其实的去青楼,需要编撰一个小故事,云公子失过恋吗?”
云旓尴尬道“本公子,恋都没恋过,哪来的失恋。”
酆镐忍着笑道“那好,你现在失恋了。”云旓一脸茫然,我怎么就失恋了。
月霓旌摘下面纱,在云旓面前来回走动,笑道“云公子看我如何?”
云旓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月霓旌抿唇轻笑道“那云公子记住了,今日云公子对桃夭一见倾心,念念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为此一改常态,流连花丛,只为再见桃夭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