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慕阳寻眼神一愣,直盯着黎续的脖子:&ldo;阿续,你脖子上怎么了?&rdo;
黎续脖子上的伤口兰翠已经仔细的处理过,再加上衣襟比较高,遮了一大半,因些只要不注意是不会容易让人发现的,刚刚黎续就是怕慕阳寻发现,因此便刻意的小心着。
此时听见慕阳寻一问,脸色微微一变,随后便又恢复正常。
而香芹一听,也注意到了,惊讶的问道:&ldo;公子,你脖子怎么了?&rdo;
黎续傻笑两声:&ldo;哦,这个啊,今日那偏房虽然凉快,但蚊虫也是够多的,这不一觉醒来,脖子上就被咬了一个大包,我瞧着不好看,便擦了点药,怎么了,很难看,要不我将它拆了。&rdo;说着还真用手准备开撕。
果然,慕阳寻一听,也并未再说什么,瞧见黎续的手,赶紧阻止道:&ldo;别闹,这样好得快,下午我让人多备些驱蚊虫的。&rdo;
说完赶紧将手拉着,黎续本就只是打算做做样子,如若真撕下来,那还不得曝光了。
&ldo;会不会很丑。&rdo;黎续还有些担心的问道。
慕阳寻揶揄的看了两眼,小声的说道:&ldo;阿续,要不这边也让我咬一口,这样就对称了,更好看。&rdo;
两人在后面打情骂俏,而前面的香芹已然羞红了脸,只能假装耳聋,不过心里却是感叹,殿下对公子可真够痴情的。
就算知道两人是这种关系,香芹也没有什么其它想法,比较两人一起真的很养眼,而在这宫里,男男之间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毕竟宫里的太监宫女,配对的组成对食夫妻的也不少,甚至两个太监,两个宫女的也不少。
用过午膳,慕阳寻便走了,虽说被盛元帝禁了足。但那也只是明眼上的,而慕阳寻也不可能真的会规规矩矩的呆在东宫,毕竟现在的时局还很混乱。
奸细的事还未落实,慕阳寻又怎么放得下心。
王姨娘可是个钉子,不连根拔掉,后患无穷。
小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下去,而黎续也在小阁楼里住了一段日子,生活惬意无比,偶尔去地下室串串门,这些日子的相处,黎续与下面的主仆关系可是好得出奇。
生活虽然很平静,但也只是表面上的,这些日子暗地里可是涌动得厉害,原本太子位之争历来也不会少,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这些盛元帝对慕阳寻禁足一事不过是两父子之间的别扭,但还是有很多人做了几手准备,
这不,三省六部里的大部份官员最近都活动得频繁,无论是贤王慕阳亭,还是其它的诸位皇子都蠢蠢欲动。
尤其是慕阳亭,原来在朝的呼吁声就不少,更何况这段日子的刻意拉拢。
而盛元帝这些日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对慕阳亭的态度很是亲近,有心之人更是觉得这是东宫易储的前兆。
因此,这朝堂里的一大部分官员的心已经偏向慕阳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