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以安这下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些天总是看着夏泽忧心事重重的了,原来是为了这事。“姐,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就别操心了,开开心心准备嫁人就好。”沐以安微笑着看着夏泽忧说,夏泽忧点点头,这下脸上才算是有了笑容。“你们这是躲着我吃好吃的呢,姐你可真偏心,你看你现在有什么好的都想着以安,我已经不是那个你疼爱的弟弟了。”夏泽渊推门进来,走到两人中间撒着娇说。“行了别撒娇,糕点还有挺多的,你坐着我去给你们再拿点。”夏泽忧笑着说。“让嬷嬷再煮一壶菊花茶吧,配着吃,解腻。”夏泽渊在夏泽忧出门前叫住她说,夏泽忧应声后走了出去。夏泽忧走出去后,夏泽渊在沐以安旁边坐下说:“我姐给你说了我以前的事?”沐以安点点头,夏泽渊接着说,“我这个人心眼确实挺小的,不过我不会做让你们担心的事情,他的狗命先留着,我也没着急拿。”“这事我来,他既然来了皇城我必定让他有来无回。”沐以安看着夏泽渊说。夏泽渊看着沐以安笑了,“谢谢沐大人给我报仇。”沐以安还没说话唇就已经被夏泽渊吻住了,这个短暂的相吻,却足够温柔。自以为占了上风夏泽宁带着给夏泽忧的嫁妆在月末来了皇城,那十箱嫁妆夏泽渊一眼都不愿意看,只是在夏泽宁对他这态度表现得有意见想借此教训他一下的时候就被夏泽渊很鄙视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那天后两人见面也不会再说一句话。沐以安下了朝就直接回了府,刚走进府便被人从身后抱住,沐以安笑了笑就由着他抱着。“以安我好想你啊!”夏泽渊怏怏地把头搭在沐以安肩膀上,撒着娇说着。“少撒娇,前天你不是还在我这睡的吗?”沐以安笑着,话语中全是宠溺。“我要每天都和你一起睡,不让我都睡不着,该死的夏泽宁怎么还不走,烦死了。”夏泽渊孩子般抱怨的话语中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嫌弃。听到夏泽宁这三个字的时候,沐以安不由地心情愉悦的笑了笑说:“你知道你这个弟弟最近都干了什么吗?话说都是一脉血亲,你这么聪明他怎么这么傻呢?”“他这些天差不多把能巴结的高官都巴结了一遍,以为自己多能耐呢,至于一脉血亲这事,你和太子不也一样,你这么优秀他就一废物。”夏泽渊说着在沐以安唇上亲了一下。沐以安白了他一眼看了看四周说:“这还在院子里,青天白日的,你别太过了。”“那我们去里屋……”夏泽渊还没说完就被沐以安推了一下,一脸绯红,夏泽渊知道沐以安害羞了,心里觉得很有趣,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可是沐以安还是这么害羞,真可爱,于是凑近他小声继续说,“以安我想说的是外面太冷,里屋热乎,你以为我想说什么?”沐以安又羞又怒得瞪了他一眼,决定不理这人大步走进书房,夏泽渊自然跟着走了进去。夏泽渊随手关了门,沐以安坐在书案前,夏泽渊趴在书案上讨好地开始撒娇,沐以安绷不住笑了,夏泽渊凑近再次落下一吻。“泽渊说正经的,我今日进宫看见皇上脸色不太好,泽宁四处巴结官员的事情已经全传到皇上那了,而且我出宫的时候听说他今日去了太子府。”沐以安转头看着靠着书案的夏泽渊说,“你说他能进太子府吗?只要他能进去,我就能让太子搅进这浑水里。”“肯定能,不仅能进去而且太子还会和他真的勾搭一起。”夏泽渊回了一句。沐以安几秒钟安静后,想明白了,看着夏泽渊问:“你在太子府也有人?”夏泽渊笑了笑没有正面回应,沐以安也没继续追问,两人随便说了几句后,沐以安便拿起公文开始处理,夏泽渊无聊却也不想离开,随手拿起一本书坐在一旁看起来。太子府里,太子听了禀告后一脸不爽地说:“这个夏泽宁来太子府干嘛,他们岭南人一个比一个让人心烦,赶走,不见!”侍从应声刚准备转身的时候,韩瑟便出声阻止道:“太子稍等,这个夏泽宁据我所知和夏泽渊不睦,太子不是一直都看不惯那个夏泽渊吗?”太子一下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对着那个侍从说:“去,让他进来,我看他要说什么。”侍从再次应声后转身离开,韩瑟低头垂眸不语,太子坐回自己的虎皮椅子上,随意地玩着手上的扳指等着人进来。入夜,夏泽渊在沐以安府里吃了晚饭,然后硬是被赶着才回了府,正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院子里便遇见了夏泽宁。夏泽宁一脸不屑一顾地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