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这次挠完之后还没等他开口,又特么痒了起来,而且程度再次加重。
冬天穿得厚,隔着裤子挠,明显作用不大。
当然,主要是这次实在痒得厉害,又一直持续痒下去,无论怎么挠都痒,甚至是越挠越痒。
痛可忍,痒不可忍。
急得他换着手指挠,难受得喉咙里发出尖细的声音。
“你怎么了?”
他这么大动静,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问道。
“痒痒。”袁进口皱着眉道。
到后来眼看着不行了,毕竟这里不是其他的地方,当着人挠实在丢不起这个脸,赶忙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附近的公厕里,进去就脱了裤子挠起来。
对他来说,真特么日怪,脱了裤子挠也不行,还是痒,而且越痒越厉害,急得他团团转。
……
站着挠,痒;
蹲着挠,痒;
面南挠,痒;
面北挠,痒;
跺脚挠,痒;
蹦着挠,痒;
左手挠,痒;
右手挠,痒;
拿屁股在厕墙上蹭,还是特么痒。
……
前后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痒才渐去,把他给急得,出了一身的汗,疑神疑鬼起来。
好了后,不敢掉以轻心,又赶忙去镇中心医院的肛肠科检查,破费不少。
等结果出来后,兀自不放心,追着医生问:“真没事儿吧?为什么会这样?”
“没事儿,少吃点上火的东西就行了。”
医生道。
七七八八给他开了很多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