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凉水浇下来。
陆玺文瞬间没有了心情。
他忙小心的将柳诗情扶起来。
唉,孩子,好吧,为了孩子,再忍一忍吧。
&ldo;不过,三个月之后,就可以了。&rdo;陆玺文来了一句。
柳诗情奇怪的道:&ldo;谁告诉你的?&rdo;
&ldo;我看的。&rdo;
&ldo;什么?这一会工夫你就去了?看的育儿书。&rdo;
&ldo;对呀,我是谁呀,看一眼我就记住了。诗情,以后我会照顾好你和孩子的。陆柳,我是爸爸哟。&rdo;
&ldo;你怎么肯定就是女儿?我要生儿子!&rdo;
&ldo;不行,我要生女儿!&rdo;
&ldo;我要儿子!&rdo;
&ldo;女儿!&rdo;
&ldo;儿子!&rdo;
&ldo;女儿!&rdo;
&ldo;儿子!&rdo;
&ldo;好吧,儿子就儿子,随便你了。诗情你想生什么就生什么。&rdo;
柳诗情却噗呲笑了:&ldo;傻瓜,又不是我想生什么就是什么。而是生下来是什么,就是什么。&rdo;
&ldo;那万一,生下来是人妖怎么办?&rdo;
陆玺文担忧的说。
柳诗情瞬间恼了:&ldo;陆玺文,有你这样当爹的吗?&rdo;
柳诗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若将来,玺文跟孩子走出去,是不是会被人当成哥哥?
想到这样的场景,柳诗情就乐了。
楼下,柳父柳母对视了一眼,无奈的笑了。
算了,这两孩子也是青梅竹马了,结婚了,也挺好。
没什么好反对的。
一路上,蒋冼不断转车。
先是坐的高铁,后又转了火车,又坐了大巴,最后又坐了那种小型的中巴车。
中巴车就是大巴车的一半大小。里面满满的塞满了人。
蒋冼出发前是西装革履的,一路上的奔波,等到从中巴车下来时,身上染上了各种气味,衣服也皱巴巴的人了。
眼睛发红,整个人看起来颓靡不振。
到了小城,蒋冼是拿着地址,多方打听,才问到林雪珍住的地方。
带路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婶。
大婶听说蒋冼是找林雪珍,再听一下他的外地口音,大婶眼珠子转了转:&ldo;你找林老师做什么?&rdo;
听到她唤林雪珍为林老师,蒋冼大喜。
这应该是认识林雪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