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晟一开始完全不适应国外的生活,因为家里的缘故,每天都要应付一些乱七八糟的事,那会儿他很颓也很丧。紧接宋末又追着他跑到了国外,出现在他面前,贺晟那时只觉得宋末阴魂不散,怎么赶都赶不走。”
“不过宋末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贺晟的态度,不仅每周末定点到贺晟家做客,还总是带些吃的、同贺晟没话找话。贺晟说自个时候对宋末很差,如果有个时光机,他想回去给那个二百五一拳。”
江谕被逗笑了,韩砚川接着道:“贺晟从小家境优渥,可宋末不是,他每天要打工还要顾着贺晟。直到发情期来临,宋末为了省事便给自己打了两针抑制剂,但因为那段时间过度劳累,导致注射后产生了昏迷的症状,贺晟得知后在医院照顾了宋末两天两夜没合眼。”
江谕揪着被子,听的很认真,可听到这便有些难过,原来宋末的勇敢和坚持,贺晟的改变和放下,都是付出了代价的。
“宋末醒来后,同贺晟说的第一句话是,贺晟你为什么不能遵从内心的选择?”
韩砚川无意识地摸着江谕的后肩,他说的很慢,“贺晟的父母是ao恋,可他们并不相爱,争吵、暴力,让贺晟每天生活在糟糕的环境里,而这一切的起因是由于当时的社会普遍支持ao恋。所以贺晟长大后并不想找个oga,他不接受社会腐朽的想法,同时他不想重蹈覆辙变成父母那样。”
“可决定会变,想法会变,而宋末就是那个变量。”
江谕轻吐着呼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韩砚川从背后抓住他的手,握紧。
韩砚川低头吻了他身后的纹身,似嘉奖也似鼓舞,“江谕,我曾经也执拗过,但在碰到你以后,过去我所认为的论断被推翻,所得出的定论被否决。”
“几经辗转,我才明白,原来你就是我的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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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韩砚川:疼吗?
江谕:很舒服
鼠子:沃趣不得了你俩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第二十三章哭泣猫猫
那晚江谕睡的很浅,不知是因为看见了桌上的照片,还是因为韩砚川的一番话。
他梦到过去,梦到了大学时期的自己。
空旷的体育馆只剩些零散的人,江谕弯着腰收拾东西,匆忙的脚步声逼近,江谕轻吐一口气,直起身子同迎面而来的社长打了个招呼。
“江谕”社长有些为难的开口,“麻烦你帮忙组织收拾一下场地,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