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恳求收藏、推荐支持,谢谢!!)
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注意,晓乐装的木木的,像个小傻瓜儿一样,呆呆地在大人群边上,或抠指甲,或捡小木棒,或挖小土坑……耳朵却竖的尖尖的,听着人们说东道西。
拉家常的大人们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就当她不存在一般,说话一点儿也不忌讳。反倒因了她的存在,很自然地把话题转移到德福家上来。
这正是梁晓乐想要的。
经过十几天的“拣耳朵”,梁晓乐终于摸清了这个时代,这个村庄,以及她所在的这个家庭的来龙去脉。
她穿越的这个空间叫美加国,生活习俗、社会制度,与现代历史上的明、清两朝差不多。皇权下面设府(相当于现代的省)、州(相当于现代的市)、县。
她所在的这个村庄叫梁家屯。隶属乌由县管辖。村中梁姓公民占了一多半。关于村名的来历,还有一个十分动听的故事哩。
二百年前,一个逃荒在外的小伙子在路上捡到一袋金子。为了寻找失主,小伙子在雪地里站了一整天。天黑时才得见失主。
失主念他忠厚,收留他在家当了长工。
小伙子诚实,干活不惜力。深得主人爱戴。主人为他成了亲,把自家的一个豆腐坊给了他们小两口,让其自主经营,自力更生。
小伙子人勤勤,买卖又公平,豆腐坊开得很是火爆。后来又开木料市、绸布店,赚了很多钱。
小伙子是农民出身,对土地十分眷恋。就把做买卖挣来的钱财全部买了田产,并在自己的地里盖上房子定居下来。
这个小伙子就是梁家屯里的老祖宗。
老祖宗育有五个儿子。五个儿子又都娶妻生子。家族很快繁衍起来,自成一村落。
老祖宗姓梁,为了好说明自己住处所在地,参考周围村庄,起村名梁家屯。
当初梁家屯一姓一家,村中政权由家族长掌管。后来有长工在此落户、逃荒难民留住、投亲靠友搬迁,村里又添了张、王、路、韩、朱、唐、林、杨八个姓氏。梁姓家族长掌权却被延续了下来。
梁家屯的男性名字都是三个字,中间的一个字同辈儿都一样,一报出名字就知辈分大小。就像现代历史上孔子孔圣人的孔姓家族一样。
这里的族规很严:倡导孝道;偷窃被捉视情节轻重处以剁手指头或断臂;男女**被坐实浸猪笼,没有真凭实据但因此因起争执扰乱社会治安的逐出村,任其自生自灭。
也许正因为这些约定俗成的规则,让梁家屯在二百年内由一对夫妇繁衍发展成了一个拥有七、八十户人家,四、五百人的大村落。
梁德福的父亲叫梁龙勤,娶妻吴氏,梁吴氏生下大儿子梁德顺、大女儿梁艳梅、二儿子梁德福、二女儿梁艳俊。在梁德福三岁时,梁吴氏因生二女儿梁艳俊大出血去世了,梁龙勤又续妻赵氏。梁赵氏给梁龙勤生了第三子梁德贵和三女儿梁艳秋。
梁德顺今年三十三岁,娶妻安桂花;梁艳梅三十岁,嫁给隔了几个村的纸坊村范大年为妻;梁德福二十七岁;梁艳俊二十四岁,嫁给了附近村仉郝村的仉建营为妻;梁富贵十九岁,娶妻徐久菊;梁艳秋十五岁,如今待嫁闺中。
而晓乐这具身体的父亲梁德福和母亲李慧敏的结合,却是村民们谈论最多,褒贬差距最大的话题。
原来,李慧敏是镇上一户李姓人家的女儿。李家颇有些祖上留下的家产,有几百亩田地,家里的仆妇也有十几个,在镇上也算个大户。
一日,李慧敏与姐妹们出门游玩,不想在人多的地方走散了。李慧敏心里着急,便一个人顺着来路往回,想一个人回家去。
也是合该出事。走到半路,老天忽然下起大雨。李慧敏只好到附近一个破庙里躲雨。
功夫不大,破庙里又进来三个男子,看样子是一个纨绔公子,两个随从。那纨绔公子见李慧敏长的标志,又大雨倾盆四处无人,便上前**,图谋不轨。争斗间把慧敏的罗裙给扯坏了。
正在这时,梁德福也进破庙躲雨。李慧敏见来了外人,便喊“救命!”梁德福意识到是歹徒欲**良女,也不顾自己身单力薄,与那三个男子打斗起来。
那两个随从都是身大腰圆之人,何况还是三打一。没几个回合,梁德福的右腿被打折了,动弹的不得。
这时,李家的人也到破庙里来寻找李慧敏。见此情景,知道出了事,马上叫来慧敏父亲李老爷。
李老爷一询问,那三个人一口咬定是他们进庙躲雨时发现了正要**小姐的歹人,才出手相助,把歹人打成重伤,保护了小姐。
梁福德自是不承认,忍疼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才是后来之人,见三人欲行不轨,出手解救。怎奈他众我寡,才被打伤。
此时李慧敏虽然哭成泪人,倒也断断续续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三个歹徒自是不肯认账,要慧敏拿出凭证,不然就告上法庭。
李老爷子顾忌自家脸面,哪里愿声张此事。就想以错就错,认定梁德福是歹人,让家人再打一通了之。
李慧敏见父亲如此昏庸不明,不感谢人家救女之恩也就罢了,反诬人家!那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对父亲说:“既然爹爹是非不分,女儿愿以身相许,做妻做妾都行,感谢这位恩人相救之恩。”
李老爷子见女儿当众说出这番话,老脸气得煞白。又一想如今女儿的名声已经被破坏了,再也寻不到好人家。女人从一而终,既然她愿意,那就随她去吧!
“你可别后悔!”李老爷子也恶狠狠地说。
“女儿说到做到!”李慧敏斩钉截铁。
“好吧!从今往后,我没你这个女儿,你没我这个父亲。看在他伤势严重不能行走的份上,”李老爷子说着望向一个中年男子,“王管家,你用车把他们俩拉到外面,给他们雇个车就甭管他们了。回去后谁也不许说及此事,权当没发生。”说完,气呼呼地冒着大雨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