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的天气已近寒冬,齐然馨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看着门口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努力的张了张嘴,曾经无数次的想念各种见面的画面,但却。。
“哇”的一声,齐然馨带着少许的哭泣声跑了过去。
蹲在那,质问着道:“妈,到底怎么回事,奶奶怎么了”。
轻轻的抚摸着老太太的双腿,慢慢趴在了上面,像个孩子一样。
少妇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老太太示意阻拦。
老太太动情的抚摸着齐然馨的头发,道:“然然,奶奶老了,没几年活头了,能留下这条命看到你安全归来,我已经很知足了”。
“不是的,奶奶,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如果知道这样的话,早就回来了”。
“傻孩子,奶奶知道然然的心,所以奶奶最疼然然了”。
“可是,却没人告诉我”。
这时候少妇插话道:“小然,奶奶年龄大了,不能老在外面,赶快进去吧”。
齐然馨擦了擦眼泪,道:“看我,这都不注意,对不起,奶奶,我推你进去”。
老太太脸上终于露出难的的笑容。
齐然馨推着奶奶走到客厅,随手拿了一个低低的东西就撒娇的坐了下来。
老太太笑着说:“丫头,刚回来身上臭臭,去洗个澡,在下来”。
齐然馨起身来了一个很不标准,但却像模像样的军礼道:“遵命,首长”。
齐然馨打量了下这个家,和自己走的时候没多大变化,唯一的变化是多增加了几样电器,和自己走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少妇进门后先去了厨房看了下晚餐的安排,看到齐然馨上楼而去,缓步跟了上去。
“妈”齐然馨对着走进自己房间的少妇道。
“让妈看看是不是变丑了”。
“哼,你女儿怎么会丑”。
少妇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道:“越来越漂亮了”。
齐然馨收拾着自己带回来的行礼,根本没注意少妇的话,继续问道:“妈,奶奶的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齐然馨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母亲。
“你奶奶年龄大了,这是人体器官正常的衰竭,上次能救过来就不错了,但是造成了下肢瘫痪,无法正常活动”。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齐然馨似乎带着些质问的语气。
“这,小然,当时的情况有些特殊,而且你爸也不同意告诉你”。
“我知道又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政治,我已经牺牲够多了,如果奶奶真的走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齐然馨毅然起身狠狠的道。
“小然,这”。
“你该理解我的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