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的路!一直跟在小戈身后的西装男伸出手推了推小戈,低语了一声。
扯着戈一龙,王尊又向前走去。
你没听见董事长说可惜吗?跟上了王尊的步伐,小戈回头冲西装男嘟囔了句,他说可惜啊!
似乎没有听见身后两人的争执,王尊自顾自一拐弯迈上了通往二楼的台阶,在心里道‐‐
可惜曾经有一个对我那么忠诚的女人,我却没有去珍惜!真该死!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三三
四三三
灯光和柔,卧室里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躺在床上的绢子翻了个身,半条大腿从毯子下露了出来,白得刺眼,
一偏头看了看身旁空空的床榻,再一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的那个男人,绢子的脸色有些落寞,旋即又泛起了一丝笑颜。她在毯子下的右手抬了起来,落到了自己裸露的白皙肚皮上‐‐
死老公!眼前一幕幕闪过夜里的情景,脸上一片潮红,绢子心道,做完了就知道呼呼大睡,还有啊,这么一大早也不给人家说声,都干什么去了啊?!不过嘛,想到这里,念头一转,她的右手轻轻在肚皮上摩挲了下,心里又甜甜道,以后在这里他要更用心才对!不,是必须要多用心才对!
不知怎么,想到这里时绢子似乎听到了婴儿哇哇的啼哭声,一时间整个卧室在她的眼前刹那间化成了七彩的天堂!
又不知过了多久,走廊里隐隐传来一阵脚步声,惊醒了一脸痴迷的绢子,她赶忙一伸腿抖直了毯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翻身,背对着门,闭上了眼睛。
是你啊!听到门响,一闻到门那边飘来的熟悉的体味,绢子背对着门的方向,只扭过了脸看了看王尊,又扭回去冲着窗户的方向,低声娇嗔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啊,也不给人说一声,神出鬼没的。
呵呵。站在门口的王尊出声的笑了笑,关上了卧室门,一转身冲绢子语带抱歉低声道,怎么,生气了?
才不呢!绢子柔柔的回了句,猛一使劲翻过身,给了王尊一个灿烂的笑,又道,你不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我在想啊‐‐
想什么?王尊朝前走了几步,停下了问道。
我在想啊,绢子眼盯着天花板,道,要是咱们的孩子到时候像你这样神出鬼没的,可怎么办啊?唉!说着,绢子叹了口气,又道,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住了,盯着王尊,一声不吭。
你不说我也知道。王尊边说边走到饮水机旁,一边给一个粉红色的瓷杯里压水,一边扭头看着绢子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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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人家什么啊!你才不知道呢!你就知道一大早把人家一个人撂在床上,招呼也不打一声!绢子撒着娇,一抬身裸露着上身半坐在了床上,一伸手,有些别扭的接过了王尊左手递给自己的杯子,抿了口水,抬起头看着王尊有些诧异的幽幽道,不过,要是他也能像他老爸现在这样体贴人,也不错呢!就怕‐‐唉!说到这里,绢子娇娇的叹了口气,一扬脖子,把一杯水都倒进了嘴里,随手将杯子递还给了王尊,又长长的舒了口气,半吊着王尊的思绪,吞吞吐吐道,就怕‐‐
就怕什么?王尊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侧身坐到了床沿上,好奇的看着绢子,笑吟吟问道。
就怕他‐‐算了,不说了!歪着头沉吟了下,绢子的双眼倏忽迷离起来,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别开了话头声若游丝道,真困啊!我还想再睡会儿,你呢?
就怕他像小飞,对吗?一副似乎没有听到绢子暧昧话语的样子,王尊探身压在了慢慢滑到在床榻上悄无声息的绢子身上,一伸左手撩起了绢子额头上的发丝,审视着两眼紧闭的绢子,那只慢慢从绢子额头滑下的左手紧紧捏住了毯子的一角,猛一使劲,整张毯子飞扬起来,落到了床下的地板上‐‐
绢子不着一丝一缕的凹凸有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曲线毕露的胴体,白花花一片压在绛红色的床单上,顷刻间暴露在了王尊眼前。他站来后退了几步站住了,一扬右臂,张开了刚才一直紧握着的右手,一抹白色的粉末纷纷扬扬落到了身旁的地板上‐‐
对不对啊?你说话啊!贱种?!等到手上的粉末散尽了,王尊声音忽然硬硬的,冲着沉睡的绢子低声吼叫着。
床榻上的绢子没有丝毫反应,长长的睫毛密密的覆盖在紧闭的双眼上,娇俏可人。
又狠狠扫了眼床榻上的绢子,王尊一转身,没有片刻的犹疑。几步走到门后伸手一拉,在豁然洞开的卧房门内,和显然刚才一直站在门外走廊上的一脸惶恐的小戈,一下子,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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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董事长!小戈眼神左右飘移,嘴里喃喃自语着,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顶在走廊另一边的墙上了,才一动不动的耷拉着头站在了那里。
没有给小戈半点喘息时间,王尊几步跨出,横在了小戈面前,抬起右手垫起了小戈的下巴,再一侧身,一扭头,示意惶恐不安的小戈朝屋门大开的卧室里看去‐‐
看见了吗?顺着小戈无奈的瞥向卧室的眼睛扫了眼光亮亮的卧室,王尊回头问道。
董、董事长!小戈的眼睛触电一样从卧室里的床榻上一闪而过,避开了王尊直喇喇投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张口结舌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董事长,什么、都没有看‐‐见!话到最后,被王尊不断加力的右手简直就要捏碎喉咙的小戈努力着,艰难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