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拿昨夜的事情威胁本姑娘,本姑娘就喊你是神经病,一个神经病的话,总没人会信吧?
宫天傲听她这么一喊,又惊又气,刚要捂住她的嘴,门外已经堆满了人。
雪千灵也从不知道,雪家的人行动如此迅速,自己好像是才喊完,他们就已经赶到了?
她突发奇想,如果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被绑架的时候,他们要是如此迅速的行动,能追不回小姐,找不到凶手?
赶来的人,大多数都是雪家的佣人,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以极其亲密的姿势,与自家大小姐抱在一处的宫天傲,其人霸气俊朗,气势清贵,尤其是身上的浅黄色西装,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穿的。
宫天傲将眼神从雪千灵身上,转向众仆人,仆人们顿觉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仿佛可透视人的心灵一般。
众仆人不约而同的怀疑:这么一个妙人,竟然,是神经病?
色、胚、小贼、神经病,才一天而已,这个小丫头就给弄了三个绰号了,真是爱称不断啊。
宫天傲悻悻的想着,凑到雪千灵的耳边,“竟然说我是神经病,这也太有损形象了吧。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你说成是贼,倒是好的多。只不过我这个贼,偷的并不是寻常钱财宝物,而是前来偷心的!”
偷心?
他在自己的耳边,吹起如兰,弄的雪千灵心里痒痒的,更何况宫天傲说“偷心”二字时,声调异样,透露着无限的蛊惑,和笃定,让雪千灵的心很忐忑。
“偷谁的心?”
话一出口,雪千灵就暗自悔恨,自己还真是白痴,他悄悄潜入自己的浴室,又偷进自己的房间,想偷的自然是,是自己的心,怎么还傻傻的追问呢?
她正在悔自己的落人口实,宫天傲果不其然的,勾唇笑道:“丫头,虽然你的身子已经是老公我的了,可是心还不在我身上,这让为夫很不舒服。所以,你说,我是来偷谁的心?”
雪千灵刚要说话,一个面容清瘦的男人,手里托着两只又红又大的桃子,在仆人中挤进来,喝道:“宴会马上开始了,你们都围在这里看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仆人们一见,吓的连忙答应着散去。
“雪伯?”雪千灵认识他,正是雪家的管事,从雪思建年轻就一直在雪家,如今都二十几年了。“雪伯有事?”
“小姐,”雪伯淡淡的应了一声,“二小姐说,如果您收拾好了,就请去宴会上。”
雪千灵刚要说,我被人挟持着,如何去得啊,可回头之间,那个宫天傲竟然消失了!
啊?还真是身形无踪,来去无影啊!难道他真是贼,还是贼中的高手?!
“哦,好,我马上就去。雪伯先去。”
“大小姐,这是二小姐买的深州大蜜桃,她素知你爱吃,所以让我端来。”雪伯将手中的桃子放在小桌上,转身走了。
看上去好好吃哦,雪千灵毫不客气,拿起一个就啃。“哇,又甜又脆,真是大蜜桃呢!”
雪千灵大口小口的,将蜜桃吃完了,又拿起另外一个,放在口边,可惜一个饱嗝上来,雪千灵摸着自己的肚子,惋惜的将桃子放下,“唉,只好晚上再吃了。”
她刚要转身出屋,却在门后转出一人,他猿臂一伸,又将雪千灵抱住了。
“是谁?”雪千灵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离开地面,便双脚乱踢,手臂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