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漠熟悉了一下工作环境和职责不久,发现这可不是他想象中的闲职,而是每天真的有一堆工作,他懒的去看那一堆堆的卷宗,就安排了两个副职平日里负责,上任的第一件事,是找了诸多理由撵滚了夏副千户。
陈漠认出了那天晚上正好他跟着应伯爵和牢头三人来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想给自己点厉害。原来还不知道他名姓,到了任上才知道这是原本金瓶梅剧情中的夏提刑,可惜自己现在占了他的位置。
自己算是无意中替清河除了一害吧,这夏提刑当初在书中写的可是两边榨血敲骨的收人钱,却收了钱也不办事,贪得无厌,贪赃枉法。
有了陈漠的从天而降,他倒现在还不过是个小小的副千户。
西门庆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在等,等一个人的到来。
这天夜深,门童托仆人来秉,说有人到访,陈漠这时候已经搬了新家,他知道能知道他新住址的只有那个人了。
他将商人送上的宅子还是还了回去,陈漠不傻,拿别人的,肯定也是有拿有给,人家送的东西将来都要捞回来的。
自己也不差这点钱,宋的房价又不高,犯不着刚上任时就欠别人人情,他又买了一处大小差不多的院落,反正穿越的钱到下一个位面又没用,自己花钱当然慷慨。
陈漠问了名字就激动起来,果然是他,自己正是等此人,他赶忙让仆人给引领进门,自己披衣起床,去中堂等他。
来的正是他穿越的武大郎的弟弟——武松,他看到陈漠的时候激动不已,而陈漠则吓了一跳。没想到武松看起来这么雄壮,是的,就像一只熊那么壮。
武松看起来至少一米九以上,身体裸露出来的肉无一处不精壮赤红,和健身运动练出的肌肉完全不同,这武大郎的身高怪不得这么低,看起来这么弱,看来是都给了武松了。
“哥哥,你怎么没有听我的话,好生在家里呆着,不要惹事。
不过,我真没想到,你居然现在混的这般厉害,做了提刑了,让我太意外了。我一回来虽然归心似箭,想立即见到哥哥你,可还是得跟知县交待完工作的事情。
结果知县等我刚落座,就马上激动的告诉我这两个月发生的你的事情,传奇至极啊。你是怎么弄出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的?
哥哥!
我奔到药房找你,里面的伙计告诉我,你现在已经不再那住了,听说我是武松,才告诉我你新住址,所以我来的很晚,哥哥,不介意吧。”
武松面色焦急的问道,他走时武大郎还是个要什么没什么,天天被嫂嫂欺负、蔑视的炊饼小王子。结果自己回来居然成了自己领导的顶头上司。还搞出来一个药铺弄的满城皆知,连皇帝都要订货,这真是抬不得了了。
陈漠早就想好了理由,笑着慢慢松开了武松紧握着的手,示意他先坐下。然后才缓缓的也坐下,仍笑着说道
“没事,咱亲兄弟,你什么时候都来去自如,这是咱自己家啊。
你走后不久,我就遇到了一个奇人,他看我一直命苦,就传授我了一些东西和技法。但天机不可泄露,弟弟莫一直追问了,这事情没办法告诉你太详细。”
武松听了陈漠这话,不信也得信,因为没办法。别人不了解自己哥哥,他还不了解,倘若没有遇到点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人,他哥哥确实打死都不可能变成今天这样。
他点点头,接着眉毛一挑,愤愤不平起来,问道
“我听说那贱人跑到西门庆那厮家里了。哥哥应该是知道这事吧。这种事情遇谁都要被气炸,我看哥哥为什么日子一样过的稀松平常。
若是以前也就罢了,可到了今日,哥哥都是三品大员了,这gou男女还这么姑息的话,哥哥就不想想外人怎么看你。
别说你,就连我都觉得没脸见人啊。”
武松说罢,脖子和胳膊上立即青筋直爆,双拳捏的紧紧,浑身肌肉咯噔咯噔作响,显然是真的分外气恼,觉得屈辱。
陈漠其实到没那么大的火气,他虽然恨,但这穿越对他来说不过像是一个游戏,到现在自己都没办法完全融入到武大郎这个身份里。
下意识里,他始终还是只认为自己是陈漠而已,这武大郎的身份,有点像他扮演的一个角色一样。陈漠发现自己肯定不是一个好演员,因为他始终无法完全入戏。
但看到武松这样的表情和反应,他也只能赶紧配合,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怎会不气恼呢,弟弟。”他也将双拳紧握,并举起来好让武松看到,知道自己真的气愤。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这三品大员做了提刑也不过是这几天刚发生的事情。
西门庆这个泼皮无赖狗za,几日前还对我背后下了刀子,让我下狱,若不是奇人给我的药品惊动了皇帝。让他派了御史拦着。我今日都不知道是否还有名看到你。
我没上任就在谋划报仇的事情,上任了更是一直处心积虑要收拾他。但你也知道西门庆在清河经营已久,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都比咱们熟络。
我一个人不好办事,要打草害怕惊了蛇,我一直都在等弟弟你啊。
她潘金莲是有夫之妇,原以为我会被那西门庆害死,竟敢直接跑到西门庆家。这可不同于tong奸,可是大罪啊。但俗话说捉贼捉赃,如你不在,我害怕传令下去,派几个人去他家里搜查。
他提前得了消息,安排妥当,甚至人就在府中我那些差役也只当睁眼瞎,不敢得罪他。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你一定要找几个可靠的人,明天你拿我另,直接撞门而入,搜到那潘金莲个贱妇。将他直接拿到李知县那里。
你做证人,没人敢不相信。这事牵扯到我,我自然出面要他给个公道,这事不同于往事,就要逼他李知县一下。
而且我又负责查勘案件审理是否公道,负责监督他审案的工作。我想,他肯定不敢得罪。这事,我们往大了闹,看最后能闹出个什么结果来。看他西门庆到底能给咱们带来多大的障碍,能有多大的能耐。
反正这事发了,他大小都要付出些代价。我们又没什么风险。”陈漠早就盘算好了这事,徐徐的把自己计划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