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青菊台所有人都知道小二爷去调教院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念笑坐在调教院高级包房里,他嘴角微微抽搐,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软塌水床特质椅,薄纱香膏小药丸。
手铐脚镣小皮鞭,麻绳口球小辣油。
各种形状的玉棒,各种型号的夹子,居然还有狗链子?呃…真他妈恶俗。
“这是什么玩意?”念笑挑眉,手指夹着一个小铁环,好奇的研究着,这么小的玩意莫不是塞进嘴里?或者是塞进后面那里?
咦……
“回爷的话,这是定环,用在男子阳*|||处*根部,控制…”小厮的话没说完,就被念笑打断。
“停停停,别介绍了!麻溜闭嘴吧!”念笑连忙将手中的铁环丢了,一脸生无可恋的嫌弃。
小厮低头不语,跪在地上。
“叫你们管事的来,爷有事问。”
“是。”
小厮跪着退下,念笑不禁好奇,天天这么跪着膝盖不疼吗?
这地方可真他妈没有人性,还是自家的青菊台好,统统都是你情我愿,感情到位的滚*|床单。
片刻后,包房门被推开,念笑抬眸看去,只见一位长相尚品的男子,慵懒的半倚着门框,一双勾魂眼,嘴角一粒小痣,玉雕一样的俊脸,抚媚娇俏美艳十足。
衣领大敞四开,露出白腻的颈项,玉肩上有一条鲜红色弯弯,触目惊心,充满了y秽的气息。
腰细得像水蛇,四肢窈窕织细,?一身轻飘飘的石榴红纱衣,美艳得像会发光,彷佛红尘化成了烟霞,围在了这男子周遭。
“爷~”这嗲嗲的叫声,尾音上扬还拐弯。
念笑刚端起茶杯,嘴里的茶水还没等咽下去,就一口喷了出去。
“噗…。咳咳咳咳!”
是看小爷长得比他美,准备让小爷喝水呛死吗?
“呀!爷,您怎么了,奴这就帮您舔干净~”
念笑闻言咳嗽的更厉害了,连连摆手,勉强道:“…别,你老实站着就行,你是调教院的什么人?”
他其实是想说老鸨或管家的,但此处和青菊台不同,想必称呼不一样。
“回爷的话,奴是兔相公,别名花花,掌管此院的所有兔儿爷。”
念笑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这的小倌叫兔儿爷,为什么?”
明明地位很低,却能带爷的称呼,委实奇怪,而且前面还要加个兔儿?难道是因为他们长得白吗?
花花含羞带怯的走到念笑面前,跪在他脚边,道:“回爷的话,因为兔子通常都是趴在地上把臀*||部翘起来,且性格温顺,最重要的是兔子的ML方式就是爬背,雄性兔子不仅和雌性兔子「ML」,也和同性「ML」。”
俗话说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念笑不禁一笑,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还真多,随口道:“起来吧,地上凉。”
他这话一出口,花花顿时愣住了,傻呆呆的看着念笑,几秒后,那双勾魂眼已充满泪水。
“你怎么还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爷欺负你了。”念笑自认为是个怜香惜玉的主,见美人落泪便掏出手帕帮他擦拭。
花花一动不动的任由念笑擦,大气都不敢喘,一直保持屏息状。
“你为何屏息?”念笑将手绢放在桌子上,别人用过的东西他是断然不会再用的。
“奴不知爷的规矩,因此不敢再爷靠近时呼吸。”花花说完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念笑会吃人一样。
念笑用腰间般若挑起花花的下巴,朱唇上翘,邪气肆意的说:“爷的规矩就是不要往爷身上扑,呆在那等爷调戏就好。”
花花老实的点点头,一副乖宝宝模样,有趣极了。
“最近你们这的兔儿爷里有没有一个叫景云悉?长得一副受欺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