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白皙的玉手从空中出现拉住了我,一瞬间我的意志回归身体,瞬间眩晕感袭遍全身,我一弯腰就污秽进出,一个温柔的手在我的后背轻轻的拍抚,我知道阿瑟没事了,可我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激动,一滴眼泪借着失态悄然滑落,那悲伤逆流成河,我缓慢的直起腰,胸膛挺得笔直,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将不再有可能,只剩下……情。
一双茫然的眼睛,犹豫繁星,那还带着点点血迹的脸上已经路出了迷人的微笑,关切的目光中我看到了更多的欣喜和……爱怜。
我知道这时候我要刚强,我强板着脸,一脸的严肃推开了她的手,没有多余的废话转身就走,转身的瞬间眼泪真的下来了,可我不能回头借着夜色,他放肆的留着,男人不是不能哭只是哭的时候太丑见不得人。
一个身影默默的跟着,我甚至能听见搓衣角的声音,那一瞬间我是多么想回头将之涌入怀中,亲吻她的额头将她融化在我的身体中,可那已经是过去的机会,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只会是朋友丶队友“家人”。
这一路好长,只剩下脚步声,我的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是多么希望快点走完,又是多么的不希望走完。
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不管你走多慢,路就在那里。
回到了黑泽的营地几辆越野车已经都恢复了原样,看来是龙王他们清理了痕迹,那十三小姐坐在一个轮胎上,却座的很是大方端庄,与周围的气愤格格不入,我疑惑的看向龙王,龙王会意。
:博哥不用担心,有我在她跑不了,也不能跑。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因为在这草原她活不了,对于这大家闺秀,这草原就代表了死亡。是不是啊天才的十三小姐。
对于这陌生的女人我并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她的过去她的未来都与我无关,阿瑟回来了她对于我们只剩下一个作用“拖油瓶”,我并没有看她带着龙王和张彦祖,四个人冲着我们的越野走去,我没打算带上她,对于一个没有价值的女人在这戈壁草原没有任何的价值。
在我们见见的远去,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带上我求你。
我默默的回头,她轻咬这嘴唇,那扭捏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我没有废话。
:你没有价值,我不会带上你,我们的恩怨已经算是了结了,你就自生自灭吧!我没杀你已经很仁慈了!
说完我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从始至终在没有人在回头,也没有人在说话,车子启动了,突然一个身影扑到在车子前面。
:等等,等等我有价值带上我,黑泽的商帝知道吗!我能带给你无数的财富权利和女人,带上我……
对于她这种大家闺秀我没什么好说的,也没打算给她什么好的脸色,对于这人我已经足够的仁慈了,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什么组织,她差点害死阿瑟,现在有摆出这种嘴脸,我已经抽出了刀,缓慢的向着她走去。
:你……你要干嘛!你不能杀我,我能给你所有男人追求的一切,你退后。
龙王突然拉住了我:博哥这女人可以留下。
我看向龙王,目光中有询问。我并不想留这个女人,只有死人才能闭嘴,可龙王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他也从来都不会对敌人有任何的同情心,他这么做只有一种可能这女人还有用。
我缓缓的收敛起自己的杀意,我能感觉到突然间的躁动,这并不是我的性格,但是却出现在了我的身上。而且在我散发出杀意的同事我能感觉到另外一种力量,那并不属于我,但是却真实存在,我知道是那女人,可因为刚才救阿瑟,这时候她已经沉寂了。
我转身上车,关上了车门,这叫十三的女人到也看懂了一些事情,她并么有选择和我们一辆车同行,而是开了一辆他们的车跟在后面,看来并不会开车,一开始我们行进的速度很慢,时不时的我还会回头看上一眼。
那车开的,只能说很惨可我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后来渐渐的它可能是掌握了一些门道,渐渐能跟上了可还是会出现一些状况,这草原都是沼泽,一旦车子陷入很难出来,这女人也是硬气,应是没叫我们,我也不理会她。
到了夜里一个女人走向了我们的营地,看样子她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没有搭话她找了一个较远的位置坐下,看样子她还是对我很是畏惧。但是这一路上也没有吃什么,正用那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食物。
那食物已经在火上燃烧了一段时间了,发出劈啪作响的声音,看起来很有食欲,我没做声,龙王和张彦祖也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烤着自己的食物,阿瑟更不用说了乖巧的坐在我旁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每次我都能感觉到阿瑟在我背后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但是我不敢回头,这一路上我都很紧张,我不知道怎么和阿瑟交流,有太多的忌讳,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让阿瑟消失。
渐渐的火熄灭了我吆喝大家早点休息轮流守夜,这草原上到了夜里可不太平,虽然我们已经离极乐宫很近了但是这已经是深夜,晚上的草原可不会有什么安逸祥和。
两点钟到我守夜,这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出来的时候一个女人坐在火旁边打着哆嗦,看我出来很自觉的就走回了刚才她坐着的地方,看她那样子我也没有在为难她的心思,从帐篷中取出一个摊子走向了她,她开始是惊慌,紧接着是茫然,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了,这草原晚上的温度很低,我看向那女人把摊子递给她说道跟我回来吧!
我虽然杀人,但是也是有原则的,我并不是一个杀人狂,我在她眼中看见了惊愕,但是她已经冻的说不出来什么了那发紫的嘴唇已经在颤抖,我在车上找了一些食物,递给她都是压缩饼干什么的,然后打开车门叮嘱她在车里睡,如果让她进帐篷我想她也不敢,毕竟她现在也摸不准我的脾气。
在她进去了之后我拔掉了车上的钥匙,毕竟武器什么的还是能使用,我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用,但是我可不想死在自己的武器之下。
我坐回拱火旁,这慢慢的长夜我需要一些时间思考,这本来周密的计划出现了太多的变数,打乱了很多的行程,我们会比之前约定的时间晚到两天,叔叔那边我还不知道怎么交代,还有这女人,如果交到恒都的总部我想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既然已经决定不杀她就没有必要在多此一举。
还有阿瑟,阿瑟接下来会面临着什么,她的身体经过那女人的治疗会出现什么状况,毕竟那女人可是说把身体给了她!
我已经出现了不同的状况,我想阿瑟应该也会出现。毕竟那女人好像根本就不是人,是一种反自然的东西。
对于接下来下墓的任务,我也是开始茫然起来,这一路上的经历虽然不多,但是还是让我有所触动。
从习惯了一个人到现在被迫支撑起一个团队,这让我成长了许多。
清晨的太阳很明亮,我们已经踏上了极乐宫的路,对于那女人我还是选择放了,因为马上就要进入极乐宫的地界,分部的眼线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还是小心一些。
于是我在一个靠近极乐宫地界的地方停下,并借给了她通讯设备,让她叫人来接她,这也是赌博,我不知道这放虎归山是不是对的,但是我还是遵从了我所认为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