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短,君王不朝。梁雁山喝了酒,说句露骨话不当什么,但毕竟失了面子,索性继续装醉。一歪身坐在章巧身旁,哑着嗓子正经道:“更衣。”
屋中无外人,章巧知他说的是自己,多亏戚总领与她有亲,又是梁雁山近人,多少了解他的脾性,知他不喜人近身侍候,章巧已为他妾,由他支使也得当。遂将两个小丫头留下的水盆端进来,沾湿帕子给他擦脸。
梁雁山眯着眼任由章巧活动,她很认真,从脸上神情便可看出,但似乎又过于小心,眼神随着动作,始终不曾与他对上,解发髻、脱外袍、铺床、脱靴一气呵成,紧张的挪开视线,轻声道:“好了。”
梁雁山轻笑出声,忽起了心思逗她,掀了锦被拍拍床铺道:“我是纳新人,不是找丫鬟,小娘子尚漏了一项重要活计。”
章巧更添两分紧张,她虽家贫,但也从未服侍过人,保不住哪里不周到,稍带沮丧问道:“可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妥?”
梁雁山暧昧一笑道:“自然不妥。衾被冷寒,独个入眠大人我怎睡得着?”
章巧顿时手都没地摆,两颊渐染嫣红,矫扭道:“大。。。大。。。大人,妾身还未梳洗呢。”
梁雁山掀被坐在床头,一副耐心样子催促章巧:“那还不快去,大人。。。在这等着。”
章巧去叫人换水,又在小丫鬟的帮助下梳洗完毕,解了外衣裳裙,便只着一件中衣,章巧不好意思过去,梁雁山却寻了出来,照旧将丫鬟遣退,拎着酒壶环了章巧肩膀推着她向前,嘴里嚷道:“竟忘了重要一步。”
章巧努力忽视肩上大手及身后热气熏腾的伟岸身躯,眼神专注盯着酒壶道:“大人还要喝酒吗?”
说话间二人已至床前,梁雁山把酒壶往床头桌上一放,打横抱起章巧将她送至床里,转身便解了床帐拢好,只这一会儿功夫,章巧已缩入锦被中,只余两眼警惕小心的望着梁雁山。
梁雁山悬臂撑在她上方,也不去掀被,故作严肃问道:“劳累一日,下晌可用过晚食?”
章巧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梁雁山便拿过酒壶猛灌一大口,低头便覆到章巧唇上渡入她口中。章巧不妨他这样,被呛的咳嗽出声,梁雁山却不放开,硬是让章巧将那些酒液尽吞下去,章巧红着眼泪珠要掉不掉,怯怯看着梁雁山委屈道:“大人。。。。。。”
梁雁山却笑了,密密又去亲她眼眶,手也掀了锦被将他与她覆在一起,不过刚挨着她身子,顷刻间便撩起火来,梁雁山下身支起,怕吓着她微微挪向一边,喃喃道:“我是为你好,女人初次都会不舒服,你。。。忍忍。”
章巧真正害怕起来,有些想躲,初经人事,甚也不懂,此时又未起情潮,梁雁山一说,她便心里打鼓,不禁手忙脚乱想推开梁雁山,谁知触到却是一片火热,那胸膛犹如一张大网将她罩住,使章巧更白了脸。
梁雁山却是更忍不了,两人一贴身,他便想起那日雷电交加,后窗缝隙内的一片春光,那玲珑身段如今正在他身下,他忍了这些时日,却只让□□更盛,偏章巧此时还无知的不住扭动,梁雁山只好沉下身子压住她,轻声喝道:“莫要乱动,给我乖乖躺好,听话。。。。。。”
见梁雁山板了脸,章巧不敢再挣动,床铺柔软身子却还绷着,额上冒着细汗,一脸的紧张。
梁雁山将她双手放置于头顶,狠狠盯了一眼,章巧便不敢往下拿,可怜兮兮的,梁雁山心又软下来,却不解禁令,温柔去吻她的嘴唇,手却摸索着解了她中衣衿带。
中衣去除,章巧上身便只剩小衣,梁雁山大手覆在那一团绵软上,轻轻揉弄,嘴还与章巧亲在一起,将她小舌勾缠出来,吮的啧啧出声,待得章巧气息不匀,他才将嘴唇转移阵地,侵向她颈侧。
章巧听话不敢动,胳膊还在头顶举着,上身却不再僵硬,脸上也染了丝晕红,眼中水光蒙蒙,微微眯着有些懵懂,梁雁山满意一笑,这分明是动情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