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差点气得双眼翻白晕死过去,这个男人,脑中就是那点龌龊事情么?这样想着月白却是从口中说了出来。
那个脸上带着一脸回味悠远笑意的男人脸上一僵,接着却是笑得更欢了。“我今生最大的目标,可是与你再度融为一体啊。”
骨王说的那般暧昧和天经地义,月白却是在其中听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身子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此时的骨王虽然口中漫不经心的话,但是眉梢却是染上了危险的意味。
这次从大荒之境过来,他也没有太过装扮,本来就是衣服洗好松松垮垮越露越乐的性子,随意的寻了条丝带束起,穿了件宽松的红色外袍,麦色的肌肤从领口处露了出来。
却是处处透着逼人的性感,可惜月白的眼睛不好不能见到了。
看着月白他的心中不由一阵燥热,扯了衣服便是一扒,瞬间变作了月白第一次看见他时光溜溜的模样。
松垮的衣物,便于行事。
骨王的大手一把抓过一脸羞愤戒备的月白,滚烫不断的体温从那人身上连绵不断的传来,让她不由心慌意乱。
月白挣着双臂,却是不经意间总是会碰到他裸,露的身体。
没穿衣服?!月白瞬间怔住,接着更加慌张的挣扎。可是她在骨王白月的面前是显得那么渺小,无论她怎么用力,那紧紧抓住她像烙铁一般的手就是没有丝毫松动。
骨王长臂一伸一下将月白揽入怀中,紧紧抱住,仿佛要将月白嵌入骨血里一般。
“我可是要和你融为一体的人啊!”他抱住月白那般紧密,仿佛是在害怕下一刻松手她便会消失一般。
月白的头被他按在胸前,一张烧得滚烫的脸贴着男子赤,裸的胸膛。他的话语难得的用了正经的语气,却是迷离的像是呓语一般。
月白只觉自己的心顿时要跳出胸腔,那种久违的熟悉感又蔓上心头。
“我今日便是让你知道那般龌龊的事,其实也只对你一人。”骨王白月慢慢的低下头。
月白感受到那人的气息不断的喷洒在她的面上,神智竟是有片刻的恍惚。
在那人滚烫的唇与她碰触的那一刻她才蓦然惊醒过来,慌忙侧脸避开:“快放开!我是已婚之人!”
骨王的脸色沉了下去,眼瞳里带上一丝受伤和盛怒:“不许想那个男人!”
接着霸道而贪婪的覆上月白的唇瓣,用力的啃噬着。
“嘶——”月白的唇上一疼,竟是被那人咬破了皮。
唇齿间的血腥味让男人眼中又暗了暗,却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欲,色。接着他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下来,一点点温柔的舔舐吮吸着月白的唇。
“滚开!”月白失声尖叫,狠狠的抬起腿踢打着这个臭男人,可是骨王天生一副挨打抗打击的体质,除了加深这个吻回应月白以外其余的全然不理。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月白浑身害怕的直打哆嗦:“我不是你的玩物!”哭不出泪水来,可是月白的声音确实变得沙哑带着哭腔。
“不,你从来不是。”男人的肆掠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回声应道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下一刻他突的将月白抱起走向里屋的雕花大床。
“你想做什么!”月白的身子在接触到床的那一刻彻底变得惊慌失措,已经有过身孕的她哪里会不知道骨王此刻想做什么。刚才的那一句简直是愚蠢至极。
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脸色一片惨白,不住的卷了被子使个劲的往里面缩。骨王看着月白此刻畏畏缩缩的样子像是一只受到惊扰的兔子不由一阵好笑,随即又为月白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态度而覆上一层怒气来。
“出来。”他沉声喝道,谁料听到他的话语,月白更是害怕的躲得更远了。
心中一阵烦闷不爽,骨王锦缎面的鞋子一蹬便爬上床去,一把拉住月白冰凉的小脚便往外拖。
“躲什么躲,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摸了…”他看到月白的脸色越发不好,这才止住了话。
接着 在看见月白一头散乱的发下露出修长白净的脖颈,他的眼光越发晦暗了, 胯下的欲龙胀痛得厉害,叫嚣着释放。
他本来就是随性之人,况且面前的女子自己肖想了好久,骨王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女子的衣物“喀拉”一扒,顿时露出里面莹润如玉的皮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