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出头的狐言进入上海松岭七中一事,郑一健早已有所闻。但不知他为何去上学,难道以前没读过书,现在才来过瘾一把?
此时,上海海滨公园里已经人迹稀少,小山坡上,长毛在大声地讲着电话:“熙哥,你快来帮帮小弟吧。那家伙狂得不得了,我已经约了他到海滨公园后面的山坡上见面。”
电话那头,丧标问:“这小子什么来头?”
长毛说:“他是个转校来的新生,高高瘦瘦的,力气却不小,一来就耀武扬威,把我打了一顿。”
“**的长毛,被一个新生扁了!太他妈给我丢脸了!”丧标大骂着,问,“你有没有报我的名号?”
“当然报了。不报还好,哪知道他听说我是跟熙哥你混的,打得更厉害了,还说你要是来了连你一块儿打,他还说……说你只算一坨狗屎!”长毛添油加醋地说。
“我草他祖宗,今天非废了他不可!”丧标在电话那头咆哮着,“长毛你他妈的现在把地址给我,我马上过来!”
这丧标两个月前因为在大街上砍死了人,影响闹得太大,被公安局抓了。他老大孤狼虽然跟白道上也有很深的关系,但这次实在影响太大,虽然花了一笔钱,把罪名弄成了个防卫过当,但还是拘留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在拘留所虽说过得跟在家没什么分别,但丧狗终究觉得郁闷,昨天刚刚放出,正找不到出气筒,这下正好遇上了。
不一会儿,丧标带着十几个小混混赶来了。一伙人等了许久还不见狐言来,丧标不禁问:“这小子是不是他妈的不敢来了吧?”
长毛连忙拍马屁说:“那是当然。那小子一定是听到熙哥的威名吓破胆子了!”
丧标不学无术,出来混社会后一无所长。孤狼把手下的两间色清杂志印刷社交给了他打理,他就负责色清杂志的印刷跟销售。这小子不过看过几本网络小说跟一批色清杂志,没想到从此却猪八戒戴眼镜——装起了文化人,打架前喜欢做几首打油诗。
此刻听着手下人的马屁,望着海面上的夕阳,不禁诗兴大发,瓮声瓮气地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一轮夕阳亮黄黄。一刀吓破敌人胆,当今黑道我为王!”
“好!霸气外露!果然是好诗!”长毛等人一个劲地鼓掌拍马屁,“大哥文武双全,佩服佩服!”
这个时候只见山坡后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少年,一面鼓掌一面说:“好诗,果然是好诗!想不到在这儿见到有人写这么优美的诗!”
长毛见来的人正是狐言,忙在丧标耳边说:“大哥,就是他!就是这个王八蛋骂你!”
狐言笑着对丧标说:“这位大哥气势逼人,双眼有神,一看就是文武双全、大富大贵之人。小弟刚才听到大哥精妙绝伦的好诗,灵感一动,也想出了一首打油诗,大哥指教指教怎么样?”
这番马屁正好拍到了丧标舒服的地方,就先不理长毛跟他之间的事,说:“你念出来,大哥我给你指点指点。”
狐言一本正经的样子摇头晃脑念到:“大江东去浪淘尽,一只疯狗吠夕阳。一顿拳头打下去,丧标滚地直喊娘。”
丧标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这几句话再明白不过,脸上青筋暴起:“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单挑还是群殴,你选吧!”这厮看网络小说入了迷,又自认为跟着哥哥学了几年武术便天下无敌了,每次跟人打架前总要很装逼地问一句“单挑还是群殴”。
狐言二话没说,飞起一脚踢在丧标裆下。这一脚快如闪电,丧标根本未及反应便倒在了地上,缩成一团,大声哀嚎着。
丧标痛得脸都变了形,忍痛指着狐言,“你他妈的敢偷袭!兄弟们,做掉他!”十几个混混一齐冲过来。
狐言施展开鬼手,身如鬼魅,指东打西,手脚并用,一下便打倒一个,顷刻间十几个小混混全被撂倒。
狐言走上去,抓起丧标的头发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啪的一巴掌,丧标的脸上顿时开了果子铺,红的白的紫的都有。他笑着说:“怎么样,狗哥,再作一首诗吧?”
丧标望着狐言的笑脸,只觉得那笑渀佛一把刀刺进自己的心里,心中一阵发寒,不敢说话。
狐言说:“怎么了?叫你做诗听见没有?”
丧标哭丧着脸,憋了半天,期期艾艾地吟到:“一轮夕阳亮黄黄,风吹草低见牛羊。有眼不识泰山面,今天栽在你手上。”
狐言一听这首“诗”,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放开了他,转身见山下又有十几个人赶过来。定睛一看,却是太子带上十多个人赶过来了,旁边还有楚浩轩跟着,显然是他不放心,告诉了太子的。
这十几个人个个身材魁梧,手上都带着家伙,战力显然比一般的小混混要高。
太子见狐言一脸闲暇地站在那儿,而那些小混混全都倒在了地上哀嚎,不禁心头骇然,向身后众人道:“还不叫大哥!”
“大哥!”大家齐刷刷地大声喊到。
太子问:“大哥你没事吧?”
狐言说:“没事。”
太子是认得丧标的,想当初多少兄弟折在孤狼的手上,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棍子就往丧标身上一顿乱揍。其他人也纷纷将那些倒地的小混混又胖揍了一顿。
丧标被打得满头满脸都是血,迷住了眼睛,也不敢睁开,只是双手抱着头哀嚎讨饶。
太子指着丧标说:“小子你记住了,我大哥叫狐言,今天做了你免得你死了当个糊涂鬼,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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