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男宠多是朝内半公开的秘密,而这些人里,犹以李仆射最得她心。朱缨想不明白,那李仆射年已四十,论精力远不如京兆王,莫非是他在某方面犹为擅长不成?
嬴昭似笑非笑,黑瞳里两点冷光幽幽似冷火:“你胆子如今是愈发大了,竟敢妄议朕。下去自领三十杖。”
自己难道不是一心为主么!朱缨暗暗叫苦,却不敢反驳,哭丧着个脸下去了。
朱缨去后,嬴昭一直凛绷的神色始才平和了些,眉头却紧锁。
朱缨倒是提醒了他。
昨日皇后生日,百官庆贺。唯独二弟嬴曙给他送来了一堆春宵秘戏图及一副鹿鞭,美其名曰“补身子”。
说来可笑,他活到二十二岁,对于男女敦伦的所有认知竟全是从梦中得来,但也仅仅只是有个模糊的映像。这事如何个行事法却是不知。
他也是该看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宛如打开了新大门的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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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觉有点平淡?隔壁我基友每天都在开车孩子都馋哭了,我也想上路啊啊啊。不如你们猜猜下章有没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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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今日修朝,念阮如以往一般随皇帝在式乾殿里学习书史。
近来他迫她背完了本朝的官志律法,又开始教她读史。亲从《春秋》、《汉书》及《三国志》里精心挑选了四十余篇篇目教她执政得失,仿佛她不是他的妻,而是他的继承人一般。
念阮看着眼前的男人,神思随他不断开合的唇齿渐渐飘远。
他教她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他说是让她有事可做,可为什么偏偏是教她治国理政。
前日兄长和他的一席谈话更让她困惑。她其实有些想不通,既然父母兄长都和他是一条战线,前世他又为什么要在扳倒太后之后逼死她的父母。她的继母是他嫡亲的姑母,一向对他疼爱有加,至若父亲……父亲本就是被太后强架着做这异姓王,终日游冶山林,并无实权。若是为了拔除太后去后萧氏在朝堂上的残余影响,他也该先对身任陕州刺史、手握兵权的叔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