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小天籁非但一句都没听进去,反而觉得他的人品有问题?!楼天远额角青筋一蹦一蹦的,若非还有很多心愿没有完成,几乎就要脑溢血而亡了。
楼天籁想到什么了,顿觉自己做得不对,愧疚的摸了摸楼天远的头,忧心忡忡问道:“哥哥,你撞哪儿了,肿么会这样严重?”
楼天远:“……”天籁的意思,是认为他撞了脑袋,撞傻了?!
楼天籁自责的道:“对不起吖哥哥,哥哥撞了头,混淆了记忆也属正常现象……”
楼天远当场喷了一口黑血。
楼天籁:“哥哥……”
楼天远起身,边向外走边道:“妹妹你再睡会儿,我找老白谈谈心。”
楼天籁舒服的躺在被窝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哥哥太啰嗦了啦……”
院子里,尚书大人与丞相大人扭打在一起,俩人滚作一团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迎着清晨小凉风儿,微生宗纯精神饱满步伐轻快来到丞相府,一只脚踏进院门,另一只脚还在外头,展眼瞧见这般激情澎湃基情四射的一幕,哇地惊呼一声,身子一歪,差点没跌个狗啃泥。
太重口味了!远哥哥和白哥哥太重口味了!大清早的都不知消停,竟然在院子里玩儿这出!微生宗纯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听闻煞风景的惊呼,尚书大人与丞相大人停下动作,一齐望向院门口,微生宗纯皮笑肉不笑,“路过路过而已,远哥哥白哥哥,你们继续,,继续。”
从尚书大人和丞相大人旁边绕过,微生宗纯脚底抹油一般溜滑,飞快的钻进了丞相大人的居室,看见楼天籁正睡在丞相大人的床上,微生宗纯心里酸溜溜的极其难受,当楼天籁侧头望过来时,微生宗纯不得不扬起最最美好的笑容,“天籁妹妹。”
楼天籁惊奇道:“咦,纯哥哥怎么来了?”
“听说天籁妹妹受伤了,我担心的很,特意赶过来瞧瞧。”微生宗纯走进卧室的同时,眼珠子四下打量,瞧见美人榻上散着的被褥,心中略松,旁敲侧击道:“白哥哥作为长辈,照顾天籁倒十分尽心,昨夜白哥哥就睡在美人榻上,守了天籁妹妹一宿吗?”
楼天籁笑眯眯道:“嗯,是啊,丞相很好,纯哥哥这么早来看我,纯哥哥也很好。”
得知楼天籁未与郦师白同床共枕,微生宗纯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点,但想着楼天籁睡在郦师白的房间里,睡在郦师白的床上,盖着郦师白盖过的被子,枕着郦师白枕过的枕头,而郦师白就在不远之处,守了楼天籁一整宿,微生宗纯的心里多少还有些不痛快。
微生宗纯来到床边,看着楼天籁额头上缠着的白布条,蹙眉道:“听说天籁妹妹伤得不轻呢,发生什么事情了?”
楼天籁避重就轻的道:“在山上跑太快,摔跤了。”
昨天夜晚在练功房里,靖王指导微生宗纯习练武艺,一直到很晚,靖王妃亲自下厨,为他们父子俩做夜宵,切菜时,不慎伤了手指。随即请来太医为靖王妃包扎伤口,微生宗纯送太医出去的时候,太医说起丞相大人的八卦,单身的名老男人,很容易跌进桃色八卦里,微生宗纯并未如何在意,因为他素日里与郦师白走得近,清楚的知道郦师白洁身自好,才不会与谁谁谁家姑娘,在青天白日里上演激情戏。
不经意听见楼天籁的名字,微生宗纯不禁多问了几句。
微生宗纯一夜没睡好,早晨醒来面容颇为憔悴,微生宗纯正是爱美的年纪,不愿楼天籁见到他浮肿的眼,没有光泽的脸,于是费尽心思的整理了一番,使得自己看起来精神奕奕,方急匆匆赶到丞相府。
院子里,尚书大人面红耳赤,死死缠着丞相大人不放手,与微生宗纯问了同样的问题,“昨日无为居里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妹妹怎么摔伤的?!为何我妹妹没有跟父亲一起回家?为何我妹妹来了丞相府?”
郦师白道:“你知道天籁的师傅是谁吗?”
尚书大人一愣,“谁?”他曾问过多次,但天籁都没说。难不成天籁的师傅,与昨日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