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宗纯:“啊?”
瞧见微生宗纯红透了的脸皮,楼天籁不禁睁大了眼,“纯哥哥,你的脸很红!”想了想,楼天籁惊呼道:“纯哥哥,你发烧了是不是?!”
微生宗纯:“呃……是……也许……”
楼天籁道:“纯哥哥,你生病了应该在家休息才对,怎么跑来看我啊?”
微生宗纯就坡下驴,“感染风寒而已,不打紧的,倒是天籁妹妹,我不放心,必须得亲眼瞧瞧……”
尚书大人走进卧室,看到微生宗纯与楼天籁挨在一起,顿时怒喝一声,“纯儿!你在做什么!”
微生宗纯毕竟心虚,经楼天远一吼,便立即松了手,见楼天远像暴怒的狮子,瞪着眼冲了过来,迅速闪至一旁,解释道:“远哥哥别激动,天籁妹妹双手不便,我只是帮天籁妹妹穿衣服而已,没做别的什么?!”
楼天远青筋暴闪,咬牙切齿骂道:“小王八犊子,没干别的?那你倒是说说,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微生宗纯吭吭哧哧道:“我这几日感染了风寒,还没好呢……而且白哥哥这屋子里,不通风,又憋又闷……”
楼天远道:“滚开!离我妹妹远点!”
“哥哥。”楼天籁抿着嘴唇,盯着楼天远额头上,以及脖颈间的血管,不免有些担心,“哥哥激动过头了啦,这样不好,迟早有一天会……会患病的。”其实楼天籁想说,楼天远总这样暴躁,迟早有一天,会血管爆裂而亡,怕楼天远被她的话一激,真的当场爆了血管,于是,话到嘴边改了用词。
楼天远转过身,面上神情瞬间变得柔和,无奈的叹了口气,“妹妹你太单纯了,哥哥这般的操心,不出几年,恐怕真的会……英年早逝也说不定。”
楼天籁笑道:“都说祸害遗千年,哥哥你要对自己的人品有信心!”她很单纯么?很单纯么?到底是谁比较单纯啊?呃,就算她真的很单纯,反正她又不会吃亏,单纯又怎样?美人送上门来,她揩一把油又怎地?
楼天远黑了脸,目色森森,威胁的道:“小东西你说什么?”
楼天籁吐了吐舌,顽皮道:“哥哥你听清楚了的,别让我重复。”
楼天远宠溺的骂道:“坏东西!”
郦师白安闲的走进屋,目光从楼天籁浑身散乱的衣裳上挪开,扫了楼天远与微生宗纯一眼,说道:“早饭已备好,天籁洗漱后,便可用餐了,至于楼郎和纯儿……你们自便。”
微生宗纯脸上不正常的嫣红逐渐褪去,笑嘻嘻道:“我特意一大清早跑过来,就是为了来丞相府蹭饭呢。”
楼天远边给楼天籁系上衣带边说道:“老白你别太抠门了啊,咱们东盛国,除了老花之外就属你钱最多,丞相府里的屋子都不够堆了吧?吃你一顿早饭,那是给你减轻负担!”
楼天籁双眼里金光璀璨,“丞相俸禄很高咩?”
楼天远道:“满朝文武,有谁是光靠俸禄吃饭的?”
楼天籁:“诶?那靠什么?”
楼天远解答道:“私产,或贪污。”
楼天籁道:“丞相私产很多咩?”
楼天远白了她一眼,“在天籁心目中,老白就那般高尚?”
楼天籁:“呃,那哥哥的意思是……”
楼天远垂眸奸笑:“说破了多尴尬,妹妹你懂的……”尚书大人时刻不忘,要在楼天籁跟前,抹黑郦师白的形象。
果然,楼天籁再看郦师白时,眼神变了。
郦师白不作任何解释,淡淡一笑道:“原来楼郎私产很多啊?”
楼天籁再看楼天远时,眼神也变了一变。
官场乌鸦一般黑啊,作为一枚小纯洁,微生宗纯头顶圣洁光环,从楼天籁面前飘过,“我们靖王府私产着实不少。”
楼天远不屑的哼道:“那是靖王的私产,跟你有什么关系?”
“……”微生宗纯暗暗诅咒。
穿好衣物鞋袜,瞧着楼天籁的双腿,楼天远道:“妹妹你的腿伤势如何?”
“擦破了皮,有点疼,但不妨碍行动。”楼天籁下了床,在楼天远面前转了两圈。
楼天远带着楼天籁去了耳房洗漱,郦师白和微生宗纯则坐在卧室里等待。
“哎呀,哥哥,你把水弄到我鼻子里啦!”
“哦哦,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