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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犯糊涂(第2页)

阮奚睇她一眼,“你怎知我没问,我就是问过了才如此伤心!”

江稚梧忍不住顺着她的话打探道“此话怎讲?”

“可不许说出去。”

阮奚挪了挪屁股,与她坐近了些,“我有一发小的哥哥,早就说了婚事,他却拖着一直不与我完婚,我这才远赴京城来寻他,可是找到京城才发现,他竟在外头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处到一处。”

“我去找过那个女子,确实算个尤物,虽只瞧见唇角下颚,已是十分绝色,但是我自诩并不差她多少,就如江姑娘你所言,大家各美其美,我有我的好处。可后来我找我那哥哥一问,他却对她的事绝口不提,可见对那女子护得极紧,只一个劲儿对我的心口扎刀子,说从未喜欢过我,还要将我送回家去。”

阮奚说着又恼得掉起眼泪,呜呜咽咽道:“他虽不说,我自有眼睛看着瞧着,大家自小长在一块儿玩在一块儿,我难道看不明白?他分明就是对那人上了心!”

江稚梧听得惊讶,许鹤沉对她上心?怎么可能,他只对她要做的事情上心罢了,如此短暂想了一道,回神见阮奚哭得抽抽搭搭极为可怜,她想安慰又自觉身份尴尬,左右这些都是许鹤沉和阮奚之间的事,若是两厢私下解释清最好,解释不清,也不该累得她三番五次地上前自证。

江稚梧索性咽了话只不断用帕子帮着阮奚拭泪。

感觉到脸上轻柔的触碰,阮奚只觉得对面前这个温柔少言的女子好感顿生,将脑袋搁在了她肩头,“说起来,江姑娘说不定还和那个女子认识呢,她也姓江,听说叫江小五,是外地奔亲刚到京城定居了四五个月份。”

江稚梧不说话,阮奚自顾自继续道:“她投奔的那个祝家不过是个镖局走镖的,是最不入流的江湖人士,哪里比得上我的身份,我可是——”

阮奚停下,不想把自己的身份全透了出去,毕竟她今日又是撞车又是哭闹,好不光彩,便转口道:“算了,不说我的事了,还不知道江姑娘叫什么?能去参加雅集应当也是哪家的贵小姐吧。”

江稚梧正撩帘看外头,听她这么问收手掏出片随身带的小西洋镜,“我瞧着快到了,姑娘照照,就算想去也该收拾好仪容。”

到底是姑娘家,最在乎样貌,阮奚当即忘记了自己的问题,拿过镜子上下左右照得仔细,却见自己眼睛都哭肿了,胭脂和眼泪混成一团泥泞根本没法见人。

阮奚双唇一撇成了倒翻的小船,“算了,我还是不去了,劳烦姑娘的马车送我回家吧。”

江稚梧暗舒一口气,恰好前头车夫扬声说已经到湖边码头,请江姑娘下车,江稚梧回应一声,转身安排阮奚要去哪儿和车夫说就好。

阮奚点着头,倒生出些依依惜别之情,拉着她的端详她周身,“还好没有把我这一身的污糟蹭到你裙衫上。”

江稚梧眼睛弯了弯,心道对方虽脾气差了些,但也称得上娇蛮可爱。

“还是忍不住想劝阮姑娘一句,若是那女子和你说了并无私情,你心悦之人也未说对那女子心有思慕,阮姑娘应该相信他们才是,但至于姑娘和心悦之人之间的感情该如何处之,只能姑娘自己慢慢琢磨了。”

话至此,江稚梧自觉仁至义尽,问心无愧,坦然走下马车。

都知道今日有雅集设在沧浪亭湖心的沧浪亭上,乘船的船夫一条条皆候在码头等客,江稚梧就近选了看着干净些的一条乌篷,就这么上船往沧浪亭去。

这条船上的船夫是个须发发白的老翁,江稚梧也是看中了老人家乘船熟稔,又不会像壮年男子那般容易生邪念才选了他这条,却不料自上了船就被多次斜眼打量。

老翁暗中看人的身法不够隐蔽,回回都叫她撞上,又一次对视后,江稚梧再也耐不住性子,“您多次看我,可是有事?”

怕误会了人家,她又补了一句:“银子说好了到那头岸上就结给您。”

老翁黝黑的颧骨爬上不明显的红晕,腾出只手颇羞臊地挠耳朵,“扰到姑娘了啦?俺没坏心,就是瞧姑娘蒙着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比沧浪亭湖水还清亮,忍不住地想多看,可真俊。”

江稚梧一愣,这才察觉脸上还兜着青纱,而帷帽的帽已经随马车跑远了。

老翁还在絮絮,“也亏得今年雅集办在湖上,才叫咱能一天里头见上这么多贵公子贵小姐。”他哈哈一笑,“今日见了这老多,当数姑娘最让人挪不开眼!”

江稚梧低头笑笑,心里却都是自己的帷帽,沧浪亭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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