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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用过的(第2页)

妙槿注意到江稚梧这些天一有闲时就坐在妆台前,以为她是不满意妆面,便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盘发、描眉画眼,然而自家姑娘却像入定了似的,不对镜自赏也不评判美丑,就静静看着珠帘愣神。

——

伏天的最后一日,下了场如注的暴雨,许翎在这个雨夜回到雨霖舍。

他没有再乘马车,而是一骑骏马一身蓑衣轻走,悄然归来,关门的瞬间,雨水冲刷马蹄的痕迹。

他周身肃杀,带着不散的寒意,褪下蓑衣便直往书房去。

刘管事大气也不敢出,紧紧在后面跟着。

“刺杀秦桑海不成反而被擒,他们是疯了吗。”

压低的声音中是难掩的怒气,许翎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会在自己人身上栽跟头。

黑色衣袖上沾了雨水还湿淋淋的,手上纱布也沾了水,洇出浅红色的血迹,他没心思顾及,展开纸笔迅速写好一封密信:“让花鸩亲自去送,南疆他最熟悉。”

刘管事忙不迭收下,心中也不断犯嘀咕。

明明少主只是让段不灭和段不明给秦桑海运输粮草和铁马的人使绊子,再暗中把军中校尉能杀的全杀了,外无粮草铁马供应,内又无得力的人带队领兵,战事自然就打不成了。

这事难度不大,就是麻烦琐碎,所以才差遣他们二人一同前往,但是他们怎么会摸到太尉营帐去杀秦桑海的?

最倒霉的是不光没杀成,还被擒住一个,连在南晋的据点也被秦桑海倒着找了出来,埋伏了灵淙一手……

眼下段不厌和段不明一个落到了秦桑海手上一个不知所踪,灵淙被官兵所伤,躲到山中修整,一时间竟是折了大半的人进去。

今天白日危亦安来送信时,许翎的面色比现在还要让人胆寒十倍。

刘管事丝毫不敢怠慢,低着头急匆匆找花鸩去了。

江稚梧撑着油纸伞,正好和闷头赶路的刘管事遇上。

“许公子在里头吗”她问道。

刘管事只回头看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嘴上远远地应了一声:“江姑娘回吧,少主这会儿应当不想见人。”

江稚梧看着刘管事背影匆匆,有些拿捏不定是否要敲门问问。

只怕现在若不进去,明日这人又不见了。

暴雨打在紧绷的伞面上,发出不同于敲打砖瓦的砰砰声。

她正犹豫着,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站在外头做什么?有事便进来。”

熟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冷静。

江稚梧心跳蓦得加速了,她只当自己是太紧张,随即收了伞,得了赦令般提步走到房中。

许翎回来的匆忙,这会儿房中只点了书案上一盏小油灯,昏昏亮着,豆大的烛火平稳、平静,在他脸上画出分明的明暗线条,神情疏淡。

房间不够亮,反倒给了江稚梧一些隐蔽的安全感,她在一个稍暗的角落站定,浅浅抬眸,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是因为换了身深色的衣服吗,她总觉得他和前几日不太一样了,有种拒人千里的默然。

若不是看他手上还缠着纱布,江稚梧简直要怀疑之前的事都是她的臆想,这样冷淡的一个人怎么会出手为她挡刀。

溶溶灯光下,许翎也看着她,等着她的来意。

江稚梧鼓了鼓勇气,上前一步,青花小瓷瓶从她手中滑出,轻轻搁置在桌上:“许公子的手伤还好吗?我这有一份可以消疤去痕的香膏,公子留着用。”

话落,她如蜗牛缩壳般退回到角落,仿佛只有保持距离才觉得安全。

室内一时静谧,灯油燃烧的白烟在二人之间飘散,如一道无形的隔断。

许翎眉毛一挑:“就为这事?”

江稚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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